爷,别求他啊。”
大牛和春莎都哭了。
罗大同一看,连忙要去扶,但是肖大标把他生生拉住了。
人群里又走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看上去却像是七、八十岁。
他对罗大同说,“罗镇,我叫刘大脚,说说以前吧!我和我大儿子以前去过工厂当工人,到工地当水泥工。可那些老板多黑心啊,加班和喝骂不算,一个月三千多块的工资,累得要命,没想到就这么一点工资,发生过几次被吞掉,还有两次,他们把工钱竟然拿给黑中介了。有一年回家过年,包工头跑路,我们整个工地半年的工资卷走了,那时,我们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啊……”
刘大脚红着眼睛,“现在,我家老大和老二在萧宇的水果店里工作,老幺在桃花餐厅上班,他们仨一个月每个人少说也有六、七千元收入,你们看看,咱们这个穷县,服务员这么高工资,哪里找啊?”
“罗镇,你是人民的好干部,我求求你不要来桃花村捣乱。”
说着,刘大脚也跪了下来。
罗大同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他怎么好意思让他们跪下来啊。
刚想出来扶他们起来,这时,一个老妇女走过来,抹着泪水对他说,“罗镇,我叫叶秋月,是何义的娘,何义在家里排行第五,左邻右舍叫他为何老五。两个多月前,何老五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孙女,在地里中暑昏迷了,没呼吸了,那时多得何秀娟及时出手治好,否则,我就看不到乖孙女兰兰了。”
“你知道这个医务室是怎么来的吗?那是萧宇和唐姑娘的饮食公司共同资助的。”
“如果没有他们,或者说,没有这些庄稼和药田,我的乖孙女就看不到了。”
何老五带着四、五岁的兰兰走过来,扑在奶奶怀里呼唤,“奶奶,奶奶……”
六十多岁的叶秋月颤巍巍的抱着小孙女跪下来,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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