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慈狐疑的看着他,挑挑眉,这是她习惯性动作,苏徵一定懂。
苏徵苦笑,“真的不给你,除了这个咱们什么都好说。”
“离我远一点也好说?”她虽然不知道孟轩和君忧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是一想到那一段时间两个人在做什么事情她就无限心虚,顺带无限想踹死这人在当场算了。可是现在跟他要一个手表他都磨磨唧唧的,要知道这手表是她的好不好?
“好说啊,你看我这不是离你很远了吗?三公分外哎。”苏徵煞有其事的用手指比了比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绝对有三公分外。
这么一瞬间其实君慈那心肝又抽了一下,拿起旁边的抱枕就往这家伙身上砸下去,苏徵毫不在意她的举动,反而趁着她拿着抱枕砸他的身体前倾的动作而一下子笑了起来,笑眯眯伸手一拉一扯说:“你看,现在你让我离你远点才对,不过我这个时候不想撒手,所以你还是乖乖闭嘴的好。”
闭嘴?君慈刚要再揍两拳就发现这男人居然真的让她闭了嘴。
刚刚引诱她主动的男人这个时候毫不客气的直接长驱直入,缠上她舌的一瞬间就是缠绵的开始。
并没有想的那样有多少花招,又或者说会怎么纠缠来纠缠去,反而只是深深地探入,浅浅地吮吸,轻缠,然后一点一点极为有耐心的诱惑着她与他一起缠绵起舞,比起刚刚的威胁这样的手段显然更显现的出他的城府。
虽然并不想上钩,可是在这么极有耐心的挑弄之下君慈也有了一点把持不住,身上渐渐瘫软起来,鼻息中充满了他的味道,嘴巴里也有属于他的存在,再被他用双臂撑住身体,将她困在他的一臂之间,这么小小一方天地里,全是他。
被诱惑的主动回应似乎也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吧?君慈已经没有了再思考的力气,似乎所有的氧气现在都已经用来供应呼吸,而无法提供更多给大脑运转思考这种问题。
浅而淡,细致而漫长,轻柔却煽情。
简直,简直就是要故意拨弄她的极限!君慈这样恨恨的想。
自从回京之后已经不只跟他亲了一次两次了,不管是他主动的也好,还是主动威胁她的也好,但是都没有任何一个给她刚刚带来的感觉更震撼,或许那些更缠绵,更炽热,也更感官,亲热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苏徵身上某一部分传来的那种急躁,那种迫不及待,但是都没有今天这样的舒服,这样的让她……欲罢不能。
是一种被他全心全意的宠爱着,取悦着,想让她感觉到两个人亲嘴巴交换口水这种事情也能美妙起来的用心。
脸颊上的温度再升高,耳尖也是滚烫,胸口处闷闷的却抵在男人的胸前,结实的胸怀现在已经变得让她只能依靠。
苏徵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可是眼神也越来越柔和,终于轻轻的放开了她,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让她靠在他的胸前用轻悦的声音凑近她仍旧泛红的耳畔,“手表真的不能给你,自从到了我手里它就是属于我的,绝对绝对不能再让它回到你身边。”
君慈已经没再有力气跟他继续争执一个手表,不过对他的话还是有了点反应,比寻常过于红润的双唇启合了一下,丢出来三个字:“占有欲。”
接着又补充:“大男人主义!”
苏徵只是轻轻的笑,似水温柔的桃花眸眼浅浅微弯的模样,似乎是一瞬间,桃花全部绽放。春天,到了。
他永远不会说这一个吻让他明白了什么,只是他放心了,也放下了那种急躁的心情,会是他的,慈慈,你逃不了。
剩下需要做的事情,只是等待水到渠成。
“如果君微和白解忧真的要结婚的话,慈慈,要不要嫁给我?”他看着怀中的人再一次说,只是跟之前的试探都不同,这次他的语气有些随意,可是却更舒缓。虽然他觉得有的是时间可以耗下去,但是……他还是想让她认清楚某些事实。
君慈闭上眼睛,也不知道她刚刚哪里来的错觉,总觉得这个家伙现在哪个地方有点不太对,不过又说不出来,总觉得这样的不好也没什么……
只是他的话也的确是让她不得不去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微微结婚了,她要做什么呢?
微微那么孝顺也会在这个家继续生活下去的吧,那这样的话,她要不要继续在这个家呢?想到这一点她倏然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仍旧面色平静,那双向来过于深邃的眼睛也柔和的看着她。
他是知道她很快又要没地方可呆了吧?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
他轻轻的摸摸她的头发,低低的说:“你自己拿主意,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跟那次一样不给你选择的机会。”
……真难得,真少见,也真……她看着他那双眼睛,澄澈,真诚,认真,外带有少有的儒雅男人味。
好吧,其实如果客观一点的话她还是要承认这个多才多艺的家伙的确如当年长孙嘴巴里说的那样:“一旦认真起来的话,是个靠得住的男人”。
她沉着眼眸静静的想着,难得动用大脑而不是自己的本能。
苏徵也不吵她,这样难得静谧的时刻又只有他们两人,更美妙的是她还在他的怀中,夫复何求?于是轻轻就蹭着她的脖颈也微微阖眸小憩,早晨匆匆补眠对他来说也差不多足够了,能够让他今天正常工作,但是如果一放松下来的话,还是会觉得有些困倦,再加上有美在怀……
本来还在静静思考的君慈突然觉得有点不对,这人怎么突然一下子就睡了?而且还是睡的那么快,简直堪称秒睡。
她能听到他长而匀称的呼吸声一下下传来,能听到他的心跳声稳健有力地像是能直接传到他的心底,能看到没戴眼镜离她如此之近的他右眼下那道小小的伤痕,她的记忆似乎又一下子蹦回到了那一天自己近乎……癫狂。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身手差异有多大,她心知肚明,但最后他仍没有动她一根一毫――尽管先前已经让她吃了最大的苦头。
可她现在也记不清楚到底哪天是苏徵主动推倒的她,还是她当时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但是客观的来说,她会未婚生子也是自讨苦吃,因为笨――事后避孕当时怎么就忘了?只想着不要面对君微和白解忧,不想去面对自己的父母,更不想去面对这个不知不觉怎么就滚到了一起的苏徵。
她胆小如鼠。
有点头疼的看着正在她身边安睡的男人,拜托,你睡的话也不要把我困在怀里在沙发上睡行不行,你还记不记得这是什么地方?我家沙发,人来人往,随时会蹦出来几个客人或者我爸我妈我们的儿子!
可是看着这家伙的睡脸就是没有戳醒他的欲望,可是眼神一转,她看向了那只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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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的话应该还是在十一点多,于是大家睡的早的可以明天看,早点休息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