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不打女人的男人,苏徵觉得这辈子自己想要教训下女人的话,就只有一个地方了――床上。
所以尽管心里明镜一样的清楚君慈和那个叫云长廷的男人之间分明没有什么,可他还是会在意,会吃醋,会不爽,会想……给这女人一个教训。
而等到君慈说出来承认他和别的男人不同之后,他挑了挑眉头,坦白说他略有满意却又绝对不满。
满意的是“不同的”这三个字,不满的是想用这三个字就打发他?
可终究没打算真的强上,怎么也要把强上变成双方都能享受到嘛,他可是对自己的技术相当有信心的。
所以,这是一个把握分寸的问题了。
微笑着挑着君慈的下巴,深邃的眸子里带着点冷然,带着点居高临下地审视,更带着一抹入了骨的色。
君慈觉得这王八蛋只用一双眼睛看着自己,就好像把自己剥光了一样,这样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起身子,可双腿间却被男人挤入,恰到好处的将她压制着。
既不会让她觉得沉,又不会让她得到片刻的松懈,这样既有点游刃有余,又偏偏全在男人的掌控中的感觉,让君慈一下子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可怜的小老鼠。
男人不是猫,却是戏耍猎物的猎豹。
可就这么束手就擒任由这混球这么居高临下的把她当成一只老鼠?尼玛那怎么可能!
“苏徵,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性格吧?”她冷笑了下,这混球是不是真想跟她玩极端?
轻叹口气,微微将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点,苏徵的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下巴,一眼看出了她真的有些恼了,不慌不忙道:“阿慈,我是第一天认识你?从回来之前让简卿和楚采两个人隔空传话,到昨天见面你的各种委曲求全――这不是你!”
所以,这女人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而且,是和他有关。
绝对不仅是他第一开始猜测的只是因为担心他的立场那么简单!
这个时候他才察觉了一件事情――他太自负了。
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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