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慈年纪小小,与君微手牵手,笑容餍足。
他的视线看着相框内的小小君慈,短头发像假小子一样的君慈身上,久久不曾移开。
君慈被他那专注又冷静到极点的眼神看的有些慎得慌,走上前把相框抓到手里看着他说:“看够了没有,看够了你就给我走。”
走?他今天来的目的可不只是来欣赏她的闺房的。
任由她把相框拿开,苏徵从口袋里取出烟盒说:“介意吗?”
我介意你就不抽了?
丢给这家伙一个白眼,可是还是没说出不这种话。
其实怎么说呢,这两天跟这家伙较劲弄的她多少有点心力交瘁,更别提顺带还牵扯出来了一个白无忧――这家伙分明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典型分子!看苏徵悠悠然地点了烟,她突然道:“苏徵,你到底为什么跟我求婚?别说真的只是为了负责。我不是需要被人负责的女人,你也不是会为女人负责的男人。”
她的视线中带着浓浓的疲惫,想来真的是有些累了。
可如果没有这女人昨天的也夜不归宿的话,苏徵或许会老老实实的回答她这个问题,可此时此刻,苏徵对她那抹疲惫的心疼和怒火兼存。
“为什么?喜欢你够吗?”吐出一个烟圈,苏徵轻轻地说。
声音不大,似乎一出口就随着烟雾一起渐渐消散,但是君慈还是听清了,听的再清楚不过,也再……想笑不过。
苏徵喜欢她,对君慈来说本身就是搞笑的一件事儿。
可男人的眼神中,似乎又不仅仅是这样,她总觉得这家伙在盘算着什么东西,可到底是什么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喜欢我?那我不喜欢你啊。”
她喜欢的人,哪怕让她一辈子只能将喜欢放在心底,也是喜欢。
永生不改的喜欢。
已经有了一个人的心里,怎么能再装得下另外一个人呢?哪怕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一个孩子。
――她啊,在决定生下君素的那天,就再也没打算过喜欢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