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徵说。
他在她这栋公寓的楼下,看着她所在的楼层已经灯光全灭,哪怕这样的可能会打扰她休息的行为毫不绅士,他还是播出了电话,他向来是个行动派,也对于这件事情没有所谓的耐心。
文雅和文家都对他来说不是问题,唯一的问题,也或许只有自己的母亲。
“文雅,我想跟你见面谈谈。”苏徵说,带着些醉酒的酡红的脸颊上,眼眸坚毅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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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尽一切?”君慈挑着眉头,看着压低了声音怕吵醒君素的云长廷。
她云学长点点头,眼神越过她去看着床上睡的正是香甜的小子,轻轻的抚摸了下他的头发,然后对她说:“出去说?”
君慈瞅了一眼她那宝贝儿子,那是立刻点头。
看她这样子云长廷的嘴角不禁一扬,率先出门。
这里毕竟只是他在京城暂时落脚的地方而不是他在美国的那个家,她能了如指掌。
走到开放式厨房探出头看了下已经自动走到沙发上乖乖坐好的君慈,问:“要喝什么?”
“呃,来点水吧,好久没这么被灌过了,多少有些不舒服。”她以前酒量不错,所以那群人也都没跟她客气,可几年没怎么经历过这样的场合了,她现在的酒量可不比当年。
“讨论刚刚那个话题之前,我先要跟你确认一个问题。”将一杯水递到她面前,云长廷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带着醉虹的脸问:“苏徵为什么没有涉足军政?按说……他应该是最有能力坐上那个位子之一的人吧?”
君慈还真没想到他居然要跟自己谈论的不是自己和苏徵之间的破事儿,而是问这个,有些迟疑的看了他一眼,可见他一脸的认真就知道这个问题可能会关系到她和儿子,于是老老实实地为他科普:“能被喊成太子的也就无忧,苏徵,雪漫和抚琴。”
说到这儿才发现云长廷一脸微妙的看着她,弄的她顿时一个囧脸,皱着小眉头问:“学长,你这眼神突然好奇怪。”
她学长长叹一声,看癌症晚期患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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