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也不会罢休,若论起他的痴心,与她又否相同,便有了心心相惜的感觉,只是心中早已装下他人,再也容不的其他人伫足,也只能今生辜负与他。
“四月,你去问问他,可有话与我说。”她尽量做的圆满一点,降低对他的伤害程度,这种苦若是没有受过,自然无法了解个中滋味。
习萱柔不管四周投来无数各异的目光,坚持下轿,撩起红盖头,平视着站在她眼前的这位相貌堂堂的男子,眉目俊秀,一身白衣皎洁如明月,孤冷如雪峰,负手而立,头上发带被扬起,星目透着几许苦涩叹息道:“你终究还是嫁给了君以衡。”
“你知道我心意已决,又何必……”后面的话她没说出,与他太过于残忍,若君家没有有求与习家,那他日她是否也该如此,只是她比他幸运,他却永远没有机会了。
“他给不了你幸福。”他语气坚定,表情变幻莫测。
“我可以给他幸福。”她以从未有的无比坚定的语气,定眼凝视着他。
他突然靠近,猛然拉她入怀,双手紧紧的圈住她的腰身,四周都是众人的惊呼声,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挣扎却听到他对我低声耳语“让我抱一下就好。”他温热的气息熏的她面红耳赤,她垂手不在挣扎,任由他旁若无人的拥着她,须臾他放开了她“一定要幸福,别忘了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只要你回头就能看见。”
听着他略微哽咽的声音,我心中抽痛了一下,呼吸也变的不太顺畅,只觉的心口有一种气息难以得到缓解,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阖上双眼,不让自己的双眼映上他眼中的黯然。
她重新盖上盖头,四月撑扶着她入轿,她依稀听到周围有人嗤笑议论“习家小姐水性杨花。”
她嘴角一扬,讽刺的对自己嘲笑一番,习萱柔这些年你还真是辜负了这么好的名号,毫不在意的坐回轿子,这些年对她的评论褒贬不一,她早就看淡看开,她只想做她自己,敢爱敢恨而已,这又是哪错了?
花轿延着那条青石板杨柳路一路吹吹打打向前,凉风掺杂着柳叶的清新,卷起帘幕扑面而来,仿若先前的变故就如南柯一梦般,睁眼一切如旧,唯有身上残留的余温,提醒她那人已淹没在人海之中。
花轿停在君家大宅门口,却迟迟不见准新郎,君以衡露面。站在旁边的四月有点按耐不住替她抱不平“小姐,这君家也太不给小姐面子了。”
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太过于计较,十年都等了,如何等不了这一时,不管以衡有什么理由我都将原谅他。
过了数时,人群中传来喧哗声,惊呼声,原因无它这几月卧床的君家老爷,她现在的公公居然代病亲迎,由几位小厮搀扶着“儿啊,委屈你了。”
隔着着喜帕她看不见他的容颜,但听着他气若游丝的声音她震惊无比,赶紧双膝跪地“媳妇不孝,哪敢让公公亲迎。”她知道这种荣宠绝无仅有,不但给足了我面子,意味着往后在君家除了公公,其他人都任由她驾驭,我不解为何公公会行此大礼,可这种场面自然是把满腹疑问搁在腹中。
礼成之后身体虚弱的公公又由小厮搀扶下去,她被众人簇拥着来到正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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