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一愣，那好像也是。
紧接着陆朝便跟着解释道，“是很久以前。”
余悄悄在回忆，结果发现自己回忆不起来，“很久之前我们有联系吗？”
还是说陆朝跟她一样在纸条上写了东西约她，结果她没注意到直接就把纸条给丢垃圾桶了？
不会吧？
那完了完了，她肯定伤了陆朝的心了。
余悄悄现在连吃东西的心思都没有了，脑袋圈圈地转，在设想挽救。
可是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余悄悄拍了拍脑袋，果然，她是笨比。
陆朝看余悄悄一副努力回忆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说道，“领证之后的第一天早上。我当时喊你吃早餐来着。”
因为时间特殊，所以他记忆深刻。
陆朝还是觉得要把这件事跟余悄悄说清楚，要不然这件事就像一个刺扎在心头耿耿于怀。
他还是得搞清楚当时余悄悄对他的态度到底是什么。
余悄悄：“……”
顿了一下，余悄悄决定先问清时间，“几点钟？”
陆朝掐着指头算了一下他平时去书店的时间，然后倒推，“大概就是六点钟的时候，六点到六点半，这个区间。”
余悄悄：“……”
这个时间点，怎么可能找得到余悄悄呢？
六点钟见到的余悄悄只能是通宵了一夜还没睡地鬼魂。
不过这个时候，明显任何的解释都是狡辩。
所以余悄悄立刻很干脆地低头，“我错了。”
陆朝眼角抽了抽。
他想他现在应该明白他当时认错的时候，余悄悄是个什么心情了。
心情……
嗯……
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
陆朝把余悄悄的头给抬起来，“我又没怪你。我就是想采访你一下你当时的心情是什么？”
余悄悄顺势抱着陆朝的胳膊不放，“我当时没有心情。六点钟你找不到余悄悄的。所以我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现在的陆朝六点钟找不到余悄悄。
以前的陆朝当然也不可以。
余悄悄想了想，提出了一个建议，“那要不然我亲你一下，你别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