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云月明就陷入深深的自责中,这是他自己的老婆,他怎么会舍得这么对她?从恋爱到结婚,他一直对她百依百顺,但是……那个死去的司燃,几乎毁掉了他们夫妻之情,他痛恨司燃,更痛恨所有女同!他在急诊室外的走廊口走来走去,小秀则陪在柏南筝身边,见她小花猫一般的一刻不停歇的乱动,她就帮助医生一起制服她,柏南筝又气又急,指着给她检查的男医生说:“换个女的来!!”
“这位小姐,你当这是在歌厅点小姐呢?”
“司燃,他非礼我!你怎么能让一个男人摸我呢!”小秀气结,那男医生不过是掀开她的衣袖,检查她的手臂而已,无奈柏南筝软软的说几句,小秀又心软了,她不好意思的看向那个男医生,说:“麻烦你还是叫女医生过来吧,我们家这位啊,很害羞的。”
“……”两排乌鸦从男医生的大脑门转了三圈之后,男医生艰难的转过身去,叫来一位胖乎乎的中年大婶医生,她看向柏南筝,这里掀开望一望,那里掀开看一看,柏南筝难忍的咬紧嘴唇,一把抱住小秀的胳膊,“司燃,她也非礼我!”
“……”大婶医生从鼻子里哼出来一排不屑的气泡,“太矫情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你说什么?”柏南筝凶狠的看了一眼那大婶,问道。
“谁答话谁矫情。”大婶啧啧的给柏南筝检查完,说:“吊三瓶水就得了,不是大事儿。你们俩在公共场合要注意,被人发现可不好。”
“发现什么?”
“你们是一对啊。”大婶坦荡荡的说。
“……”柏南筝和小秀同时看向大婶,大婶侧过头,吩咐护士开始戳针吊水。
等该大婶走了,小秀点了点柏南筝的额头,说:“瞧吧,连别人都说你了。”
“她刚才就是非礼我,这摸,那摸的,除了你之外,我可从来没得别人摸过呢!”柏南筝煽情的眨动了几下,小秀再次紧张的点头,还没等柏南筝说接下来的话,她就摸摸她的头,在她耳边清晰的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啊!”恰此时,护士把针头戳进去,柏南筝一声低叫,小秀立刻心疼的将她抱在怀中,护士看到这两人的作态,实在有点想作呕。
柏南筝生病的时候少,要真生病也是一个人熬着,这是她头一回靠在别人怀里打点滴,连小时候她的母亲也没这么抱过她。小秀就这么抱着她,柏南筝就这么偎依在她怀里,过了一会儿,小秀抚摸她的后背,问:“身上还痒吗?”
“不痒。”
“渴不渴?”
“不渴。”
“这样你睡着不舒服吧?我放你靠着枕头吧。”
“不要。”
“呵呵……”
柏南筝就这么听着从司燃胸口传来的笑意,她向她怀里挤了挤,说:“再抱一会儿,我还不困。”
“好。”
两人都没再说话,病房里静静的,只有一些声音偶尔从外面的走廊上传过来,柏南筝说得再抱一会儿,是她整整抱了两个半小时,小秀在确定她真的睡着了以后,就松开手,把柏南筝小心翼翼的放倒,给她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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