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两个光膀子大汉走进来拖着这官员就往走。
此人吓得惊慌失色:“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啊——啊——”
外面传来该官员一声声惨叫声,直让大堂内的官员们不由夹紧了双腿。
不片刻功夫,外面的惨叫声渐渐没有了生息。
一个军士走进来抱拳躬身禀报:“启禀太守,他受不住三十军棍,死了!”
在场官员们一个个额头上直冒冷汗,有人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栗。
段煨一拍桌子,“哼,打又不打,退又不退,秦无衣究竟想作甚?”
就在官员们战战兢兢,唯恐段煨再杀人时,门外走进来一个军士禀报:“启禀太守,门外有一文士自称张厩,来自长安,有事求见太守!”
“张厩?他来得正好,某正要要他算账呢!去,把他带进来!”段煨当即吩咐。
“诺!”
不一会儿,张厩被领着进了太守大堂,拱手作揖道:“张厩参见太守!”
段煨猛的一拍案桌,指着张厩大声怒斥道:“大胆张厩,汝还敢来泥阳见本官,当初汝是如何保证的?说在朝廷与秦无衣交锋时,只要本官两不相帮便可高枕无忧,保证长安不会出兵对付本官,可如今呢?秦无衣部署两万重兵在池阳,分明是要吞掉段某!”
“汝自来送死,可怨不得本官!来人!”
“在”两个甲士站了出来。
段煨挥手:“拖出去砍了脑袋送回长安去!”
“诺!”
两个甲士抓着张厩的胳膊就要拖走他,张厩却不慌不忙道:“且慢,张某有话尚未说,待说完再拖出去斩首不迟!”
甲士们看向段煨,段煨沉吟一下,挥手:“好,某倒要看看汝还如何狡辩?”
张厩叹道:“此事的确是张某所犯之大错,只是错已铸成,只能尽力补救!如今长安周边只有太守这一支势力,将军骁勇善战,麾下军士悍不畏死,令我家主公甚为忌惮,我家主公本想派人来劝降将军,又恐将军出身西凉,不服号令,将来尾大不掉,可若直接出兵攻打,又恐惹人非议不守信义,只能屯兵池阳,希望将军自己能想明白!”
段煨怒气冲冲瞪着张厩,“莫非秦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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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某家自己放弃北地郡,带着人马去往别处?”
张厩笑问:“如今各地皆有主,敢问将军要去往何处呢?往北,地广人稀,收成只怕是入不敷出,还时常有蛮人南下打草谷;往东,乃是我家主公地盘;往西则是韩遂地界,太守虽是出身西凉,却与韩遂这叛贼不是一路人,将军莫非要从贼也?倒是西南方是凉州刺史韦端地盘,将军或可去投靠,只是韦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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