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笼抬进船舱后,小张就凑到玉柱的跟前,一边哈腰打千,一边小声说:“二爷,小的以为,猪笼一定要扔进河里去,才没有任何后患。”
玉柱挑眉一笑,不错,这个小张不愧是个机灵鬼儿,不仅心思缜密,而且做事滴水不漏。
“好,就由你去办了。”玉柱干脆就一事不烦二主,让小张继续把差事办圆满了。
很快,猪笼里被绑得结实的女人,被拉了出来。
小张带人抬着猪笼,“真够贱的,竟然敢偷野汉子,该死!”一边大声斥骂,一边把空猪笼扔进了河里。
“噗嗵。”玉柱听见重物落水的声音后,不由微微一笑,妥了。
猪笼丢进了水里之后,哪怕是笼里的女人跑了,也只能是天意了,完全怪不到他的头上。
一起收拾妥当之后,小张美滋滋的带着亲兵,下船回了码头上的值房。
玉柱望着瘫软在地上的女人,吩咐道:“替她松绑,带她去梳洗一番,换身衣裳,吃点东西。”
“嗻。”寒霜领着丫头们,一拥而上,夹起了那个女人,将她扶出了舱室。
玉柱出手救了像萧蔷的女人,只是爱乌及屋的一时怜惜罢了,并无占有之念。
毕竟,萧蔷那样熟透了的知性女人,是玉柱整个青少年时代的美好回忆之一。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玉柱坐回到书桌前,继续手不释卷的苦读。科举之路,虽有捷径可走,却还须十二分的努力。
见玉柱没有赶她走人,林燕儿心下暗暗窃喜不已。她就站在角落,男人不召唤她,绝对是一声也不吭。
林燕儿读过不少书,她比谁都清楚,书房婢远比通房婢,重要得多。
以玉柱的显赫家世,以色事人的通房婢,想要多少,就会有多少。
但是,能在书房里伺候笔墨纸砚,收拾机密书信的书房婢,就是凤毛麟角了。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林燕儿壮着胆子凑到玉柱的身侧,半蹲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请示说:“二爷,口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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