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虽说与周畅相处时间不长,但多年来的职业习惯,早已把他训练成了24小时开机,这会儿,居然打不通电话,事情显是有些不妙了!
想这残阳别墅离省城上百里路程,此时回去已是不现实了。无奈之下,我拨通了旅游团的电话,很快,电话那头响起了甜美的女声,“你好,这里是欣凯国际旅游社,请问有什么事可以帮您么?”
当下,我把意思和客服小姐说了说,自然是关于周畅的事情,没多大功夫,那客服小姐就回复了,“先生,您说的周畅先生,已经跟团走了,可能飞机上不方便接听电话,要不您晚点再联系下吧。”
我一听这话,心里稍安,不由连声答谢。 想来还是我太过敏感,居然把这茬给忘了。
只是直到晚上10点多,周畅的电话,还是无法接通。陡然间,我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按理说,省城离日本也就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人早应该到了。
无奈之下,我再次拨通了欣凯旅行社的电话,然而这回再也没人接听,我瞅了瞅墙上的挂钟,已是深夜11点多了。
当即,我在自动答录里留了言,挂下电话后,便是再也没了困意。一种不详的预感莫名弥漫开来,越想越是心慌。也不知过了多久,眼皮渐渐沉重,终于抵不住困意,昏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我是让一阵手机铃声,给睡梦中吵醒的。
瞅那手机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只不过区号有些眼熟,居然是从茗州打来的。说实话,这几年来,我与茗州可谓是越来越陌生了,自打我爸和涵轩失踪后,再也没有回去过,而今只剩一栋老房子空着。
狐疑中,我接过电话。刚打了声招呼,电话那头就响起了中年男子的声音,“是陆朋吗?”
我有些意外,忙问起那人有什么事。不想几句话聊下来,竟是让我冷汗直冒,居然是关于我爸的事。
电话那头的中年人自称桂雨农,说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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