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呆呆出神,好像神游物外,又好像在思考什么,眼眸之中,很是黯然。
墙上的这幅画像,苏晨从小就看得习惯了,画的是一个军人,腰中挎着短枪,背后背着一柄长剑,非常威武,只是让苏晨诧异的是,这军人身上流露出一股飘逸灵动的气息,特别是一双眸子,颇有些太上忘情的意思,很是淡然,跟他身上热腾如火的战斗热情迥然不同。
画像的纸面早已经发黄,上面还有一团团黑色的东西,那是长期香火缭绕的结果,在苏晨的记忆之中,每逢初一十五,春节中秋,爷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这里上香,有时候还要絮絮叨叨的说上一阵子,说得激动了,眼泪哗哗直流。
苏晨印象最深的一次,就是有一次爷爷收到了一封信,开启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之中,任谁叫门都不开,在卧室之中,伴着这一副画,喝酒聊天,整整一天两夜,爸爸差点用斧头劈了门冲进去了。
小的时候,苏晨一直追问爷爷这个人是谁,爷爷一直很神秘的说是神仙,然后等苏晨长大了,自然就不相信了,但是这个人的身份一直都是这些年来,藏在苏晨心头的疑问。
“这人是谁啊?”
苏晨看着爷爷沉思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刚刚问出来,自己就嘿嘿笑了起来,从小到大,自己把这个问题重复问不知多少遍,而爷爷也把同样的答案重复了不知多少遍:“是神仙。”
“是神仙!”
果然,爷爷头也不回的道,跟苏晨预想之中的一模一样,不过后来补了一句,让苏晨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也是我的政委!”
这个被爷爷当做神一般供了几十年的人,竟然是爷爷的政委,这个消息吓了苏晨一跳,随即眼睛亮了,从小到大,这个谜底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这下可算是解密了,,而且以爷爷的脾气,很可能还要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苏晨很是激动。
果然,爷爷的话并没有断,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道:“这些事情,你们知道也好,当年小鬼子打进了华夏大地,占领了昆江市,同时也控制住了民阳县,设立据点,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当时我是个猎户,看着日桑人在我们的土地上横行霸道,心中气不过,就组织一伙弟兄,劫了鬼子的三辆军车,抢得弹药无数,靠着这些家当,上了大黑山,当了山贼,和小鬼子对抗。”
苏晨听得热血沸腾,一拍大腿,道:“好,揍他奶奶的小鬼子。”
爷爷嘿嘿笑了两声,摸着花白的胡须,道:“大黑山山高林深,还有一线天天险可以据守,一开始,我们的日子还是好过的,可是随着小鬼子的囚笼政策之后,我们子弹粮食渐渐缺少,接连几场恶战之后,几乎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
爷爷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充满感情的道:“就在山寨山穷水尽的时候,这时候,我碰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带了大量的粮食和弹药给我们,而且帮我出谋划策,让我们找到山下的群众,依靠山中的村民,补充粮食,打下鬼子据点之后,再把粮食分给山民,说这是什么鱼,什么水...”
“唉,他说话文邹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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