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闪烁,半晌才痛苦的呻吟一声,像一堆软泥似的从椅子上滑到地面去了,他有气无力的道:“老杨呢,老杨那边怎么办?”
老张看了他一眼,沉重的叹了口气,道:“老杨这家伙在医院之中,一看到视频,当时就脑溢血突发,到现在也没有抢救过来,唉,估计就是不死,也成了废人。”
老周又打了一个寒噤,喃喃的道:“报应,报应啊,今年过年的时候,有个游方道士说我和老杨阴德亏损,福萌耗尽,应该及早积善修德,方才能避过一劫,当时老杨说他搞封建迷信蛊惑人心,把人家抓到警局之中一顿打,现在报应来了,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老张的眼角颤抖了几下,怒道:“老周,你别神神道道的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已经到了这个田地,你也不用藏着了,明天就自己到纪委自首去吧,闹得好,还可以判个缓期,只要上面变了天,一切都可以重来,不然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二爷会对嫂子侄女做什么。”
“呵呵…嘿嘿…哈哈哈…”
老周忽然就笑了,笑得极为诡异,歇斯底里的有些神经质,他指着老张的脸,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哈哈哈,你知道吗,张光华,我可怜你,你就是一条不折不扣的走狗,他们今天抛出了我,明天也会抛出你,你以为,光凭你一个人,能斗得过宋越吗?哈哈哈,走狗啊走狗,我也是一条走狗。”
老张静静的看着他,只是眼角的肌肉不停的跳动,叹息了一声,从烟盒之中抽出一支烟,点燃了,放在老周的嘴中,低沉的道:“你说的对,咱们都是小角色,但是即便是小角色,也要演好自己的戏份,老兄,你好自为之吧。”
他说着,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瘫软成一团的水利局局长李宏德,又看了一眼疯狂大笑的周副县长,叹了口气,走出了这个烟雾沉沉的房间。
“纤纤,你要怎么样才回家嘛?你爸妈该着急了吧。”
此刻的苏晨,正小心翼翼的哄着慕容纤纤,大渡河抢险结束了,各方人马都撤退了,浩然堂也撤退了,苏晨和纤纤自然也跟着浩然堂的大队人马一起撤退。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纤纤大小姐忽然就不走了,下了车就死活不上车,任凭苏晨把嘴皮磨破,这小丫头就是一句话:“现在心情不好,暂时不想回家。”
苏晨把冷汗都急出来来了,自从告别宋越之后,纤纤就一直耍小脾气,苏晨也只好惯着她,但是到了现在,这小丫头干脆赖着不走了,软磨硬泡就是不起作用。
苏晨已经离开学校很长时间了,虽然有傀儡苏晨一直顶替自己上课,但是苏晨知道,这根本瞒不过郭仙,赵爽那个小子估计也发现不妥了,至于爸妈还好一些,凭着傀儡苏晨那每天乖乖上学的样子,估计爸妈高兴得合不拢嘴呢,应该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而且老王那边虎灵丹的宣传,已经到了极限,以老厅长为首的几个老干部,几乎天天围着老王转,即使老王到了金源县做义诊,每天也是电话不断。
老王看看火候已经到了,便开始答应老厅长一伙,说自己苦苦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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