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帅,不要,那里……好难受……”肖梓涵已经吸气少过呼气了,觉得自己就要死了,酸死、麻死、还有窘死――她竟然想上厕所!
“乖,来叫我老公。”感觉到花/穴频/繁的收/缩,他适时地引诱她。
“老公……”她被折磨得投降,娇/媚地从善如流,感受着体/内的某物长大了。
“乖,再叫一声……再叫一声。”听到这个称呼,钟帅似乎被灌了催/情剂,再也耐不住细火慢炖的磨蹭,一把托/起她的/臀,疯狂摆/动,格外癫/狂。
事后证明钟团长的话是不可信的,她哪里才叫一声,她是喊了整整一夜啊!直到她哭着求饶身/上的男人才不甘愿地释/放出热情。累极了的她被抱去洗澡,谁晓得在浴室里又被她摁墙上来了一次,出来时她连呼吸都没有力气,拽着被子沉沉睡去,可凌晨时再次被摇醒,一直到天微明才鸣金休战,被圈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这一夜她总算明白了何为一夜/n/次,这一夜他终于体会了什么是紧/窒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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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梓晗是被饿醒的,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人,她伸手摸了床头的手机,两点半?她居然在这床上窝了一天一夜!
动/情时被扯掉的衣物已经整齐叠在椅子上,她拿过来穿好,抬手抬腿间都扯出一阵酸痛,足见她有多卖力地证明自己不嫌弃他臭!
刷牙时瞄到垃圾筒里碎掉的玻璃杯,那是她被抵/在墙上运动时太过激烈,失脚踢掉的,一想到他们居然在浴室做出如此羞人的事情,她就面红耳赤。
洗簌妥当,她顶着一脸的绯红出来,客厅里并没有钟帅的影子,餐桌上放着保温盒,下面压了一张字条,“老婆,我有事去团里,盒里有粥,你先吃点垫肚子。”刚劲有力的大字,一看就知道练过!
她把字条揣进兜里,噙着笑去厨房拿来勺子。盒里是香甜温热的地瓜粥,她呼呼地吃了个底朝天。别笑她狼吞虎咽,专家都说了,m/l一次相当于较快速跑1500m所消耗的体能,她昨晚消耗这么多,亟须补补!
老祖宗说得对,人是铁饭是钢,填饱肚子的肖梓涵终于有了力气。见钟帅还没回来,她决定做个勤快的妻子,于是挽了袖子到阳台洗这两日换下的衣物,搓到他的底/裤时,脑子里跟播放ppt一般,变着角度狂闪某人蓄势待发图片,她使劲摇摇头摒弃这些带色的画面!
晾好衣服,她又用漂衣服的水到处擦擦刷刷,俨然一个持家有道的小主妇……
钟帅一开门就望见客厅里那抹哼着小曲儿、欢快拖地的小身影,长发被随意挽成个发髻束在脑后,深灰色的圆领羊毛衫露出漂亮的锁骨,修长白皙的脖子上布着几点淡淡的淤青,修身的牛仔裤包着挺俏的臀,他看得巨细,不禁想到她的触/感,接着裤/裆绷得死紧。
尼玛,想他堂堂上校,怎么跟没见过女人一样,看着自家媳妇儿都起了生/理反应,传出去还不被师里那群家伙笑死?
“咦,你回来了?”肖梓晗一转身就看到微蹙眉头做门神的钟帅。
“嗯,回来了”他不着痕迹地拉拉裤子,清清发紧的喉咙,三步并作两步上去接过拖把,埋头拖地!
肖梓涵也不跟他客气,站在一边看他干活,半晌才想起有事跟他说,“那个…”她张张口,寻思到底该怎么叫他,最后还是叫了声“钟帅”!
“怎么啦?”
“我打算坐晚上的车回去。”
他停下手上的活,“我以为你会多住两天!”
看着他失落的表情,肖梓涵忽地生出愧疚,“我没请假!”
“都没陪你逛逛!”他委婉地挽留。
“没事儿,还不就那样,以后有的是机会。年底了,行里事情也多!”
“也是。那几点的票,我安排车送你。”
“下午电话预定了卧铺票,晚上十点半的,到家刚好早晨。”
“哦……那收拾下,我带你先去吃饭。”
“时间还早,要不去菜场买点肉和韭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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