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算小case啦。她是疼,但一点都不难受。
肖父年轻时做过供销社主任,肖母吴美芬靠着这层关系在供销社找了个闲职,后来遭遇下岗大潮,双双领了保障金成为下岗工人。在大舅的帮助下,两人在市医院外了摆了个小水果摊子,那时水果超市还很少见,他们家的小摊子又占了位置的优势,生意本来很好做。可是父母年轻时养成了好吃懒做的坏毛病,不肯吃苦,吴美芬常常是扔下生意去隔壁搓麻将,肖父更是离谱,没钱还学人家在外面鬼混。这样没折腾几年,下岗补助金用完不说还欠下一屁股债,最后还把爷爷留下的房子也卖了。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父母本就爱吵架,现在没了钱更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有时还大打出手。
肖梓涵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出气包。她妈骂她是拖油瓶,说没了她,老早跟肖父离婚,找个大款过好日子去。她爸呢,每次和吴美芬打完架都要打她出气。也亏得她内心够强大,才没有变成心理阴暗的不良少女。中考时,她以全县第三的成绩考上省一中,学校是寄宿制,可父母却不同意她去,硬要她去读卫校,仅仅就为了卫校招生办承诺的一万块奖金。最后还是外婆和大舅妈心疼她,资助她读完高中。
高考时她填报了远离家乡的首都,凭着优异的成绩申请到国家助学贷款和奖学金,在校期间做家教,发传单,去kfc端盘子,四年里没问家里要过一分钱,更是一次家都没回过。
所以严格来说,父母只养她到15岁。而吴美芬说的为她卖房吃苦的事更是无稽之谈,只是她懒得和他们理论。
小时候她常常哭着问外婆,“我是他们亲生的吗?”长大后,她渐渐明白有的人天生自私,也慢慢理解了外婆所谓的“父母有今生没来世”。
楼下的哭声越来越大,还夹杂这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她叹口气,拎着行李袋走下楼。
吴美芬一看她下来,连忙把菜刀放脖子上,哭着嚷着不活了,脸上的浓妆被眼泪鼻涕糊得乱七八糟。
“你等我说完再死行不?”她无奈地说。
肖母噤了声,和肖父一起瞪着她。
“我长这么大你们也没管过我……”
“你这个死没良心的,谁把你生出来的?谁……”
“我叫你先听我说!”她大声一吼,吓得肖母不敢说话。
“反正婚姻是我的事儿,我结也好,离也好,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们想管也管不着,我知道你们想什么,财产方面我什么都没要……”
见她妈又要说话,肖梓涵提高嗓门,“这套房子写的是我名字,他们想拿也拿不回去,你们就安心住。”
“你当我们是在乎钱啊?”吴美芬问。
“那你倒说说,你们在乎什么?我的幸福?那我告诉你们,离了婚我更幸福。我不是你,容忍不了老公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肖父被说得脸红,憋了半天才骂出一句,“孽障!”
“万里他爸是什么人你们不是没领教过,我想分财产,门儿都没有,而且我也不想分。我跟万里说好了,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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