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君来客栈。
南宫雪娘已经服下了药汤,但身体依旧无法动弹。
毕竟,屋里那个该死的书童,不止把她的手脚绑了个结实,还直接用一床被子将她给裹成了一个大棕子。
她身上都汗湿了。
结果,那书童却是完全不理会。
可恶!
南宫雪娘心中暗恨,而就在这时,她突然间生出了一丝感应,目光猛的望向了一个方向,那里是一面关闭的窗户。
因为,书童没有开窗。
但是,她的心中,却对这种感觉极为熟悉。
“《太平图》?!”
……
大景皇宫。
一道身影负着双手。
目光幽幽的望向劲草学堂的方向。
“八年了,他还真悟到了?”
……
鄂州。
一座巨大的楼阁阁顶。
灯火明亮。
一个穿着朱色长袍的中年男人,正看着手中玉觥中盛着的酒水,神情间布满了愁容。
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青年男女,皆是穿着黑衣,头戴官帽。
“王爷,该启程赶往洪州了。”青年男人开口。
唐易堂点了点头。
刚准备起身,一只信鸟便飞了过来。
青年女子轻身一跃,便将信鸟抓到了手中,又在鸟爪上取下一只小小的竹筒,将里面的一封信递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
“义父,京中王府来的信。”
“呵,今日早上已收了一封,又来一封吗?”唐易堂听到京中王府几个字时,脸上的愁容明显的稍稍有了舒缓。
伸手接过女子递过来的信。
直接打开。
待到看到上面的字迹时,唐易堂的眉头微微一皱。
因为,这封信并非唐凌儿所写,而是素琴的。
“回京!”
“什……什么?现在吗?”青年男人愣了一下。
“让所有人都换上便服,分成三路回京。”唐易堂再次说道。
“是,义父!”青年女子立即点头,接着,又瞪了青年男子一眼:“还愣着干嘛?还不去准备?”
“……是,属下马上就去准备!”青年男人还准备再说点什么,目光突然间看到了唐易堂的眼神,一下就清醒了。
立即躬身退下!
青年女子一直等到男子消失后,才再次说道:“义父,洪州那边已经都布置好了,若是义父这个时候转道回京,那边怕是要出乱子。”
“顾不了这么多了。”
“京中到底出了什么样的大事,竟然逼着义父要换装回京,还兵分三路?”
“路上再说吧。”
“好!”
……
昌平伯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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