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痛睁开眼,轻佻的问:“看来是你不想睡觉,是想要干点什么吗?恩?”
何心心立马变成乖巧的绵羊,闭上眼委屈的说:“我想,我们有些事情是不是得提前沟通一下的吧?”
“什么?”毕启胜蹙起眉头,无奈的看着这磨人精似的女人。
“你很困吗?”女人问出了一句没氧的话。
“……”毕启胜没有回答,现在他的心就像被猫挠的一样,哪还有心思聊这些臭氧。
“喂,你说话呀?”没有得到答案,何心心坐了起来,生气的看着他。
“报告,我叫毕启胜,不叫喂,也不叫哎。报告完毕!”毕启胜实在不愿意他对自己的称呼。又不能太强硬,只得用军事化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谁都知道。那叫启胜更不好。用得着这么郑重的告诉自己吗?白了他一眼,继续躺下。
这回男人却不干了,捅了捅他的背,问:“你叫我什么?”
“什么?”何心心装傻
“你说呢?结了婚以后,你就叫我喂?”男人不依不饶的,非要问出个四五六不可。
“那你说叫什么,叫你名字,那太生陌生,叫你领导,又太广泛。要不,叫你毕上校,不行。别的女人都是这么叫的。要不叫你首长吧。对,就叫首长行不?”何心心逗弄着与他商量。
毕启胜听着他那软软的小声叫出那“首长”二字,心头一阵荡漾,男人的膨胀更加高昂了。他喜欢他这么叫她,再低头看上那个迷惘的小样子,心一下子酥到骨子里,温柔的吻上了它的唇,沙哑而性感的说:“心儿,我心后叫你心儿好吗?”随即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
看来要想平安无事的度过这个夜晚,对毕中校来说真等同于满清的十大酷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这个定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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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儿不要脸的问:“有没有给点动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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