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到了院外,此人无一人怀疑温言,等他重回软榻旁时,肖鸢身上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
肖鸢浑身无法动弹,意识却非常地清醒,她张了张嘴,无法发出一个音节,甚至连眨眼都做不到。
此时的她仿佛全然石化了般,只能僵硬地躺在榻上,任人鱼肉。
一股惶恐爬上肖鸢的心头,又被她压了下去。
她在干什么?她为什么会怕?
这可是温言啊,是她最爱的、也最爱她的男人,除了他,世上再也没有人值得信任了,她怕什么呢?
只要全身心地投入,去相信他就好了。
温言慢慢走到她身前蹲下,逆着光让肖鸢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她唯一可以确认的是……此时的温言是无比陌生的!
他的眼神很冷很冷,若镶嵌在永恒夜幕里的寒星,冷得锥心刺骨。
而他的手中正握着一柄寒芒湛湛的曲形利器,那形状非常奇怪……就好像……好像专门为了挖眼而定制的!
——温言,你怎么了?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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