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的计划吗!”
公孙离有些焦躁地说道:“太平客栈未免也太蠢了,这事怎么能让自己人去干呢?去地下黑市找个人很难吗?”
弈星沉思片刻,沉稳地说道:“先不要慌,事情还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这个酒楼掌柜总不至于那么蠢,还把跑堂的留在自己酒楼吧?只要偷偷地把这个跑堂的藏起来,一切就没有对证……”
结果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哭声:“掌柜的!我这可都是按您的命令行事的啊,您可不能不管我啊!”
一个愤怒的声音说道:“胡说八道!我何时叫你干过这种事情!休要污蔑我!”
弈星:“……”
众人来到街上,只见围观群众在太平酒楼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太平酒楼的跑堂正跪在地上拼命地想要抱住太平酒楼掌柜的大腿,而掌柜则是气得把他一脚踢开。
尧天小队的三人面面相觑。
显然,还是高估了这个酒楼掌柜的智商……
但想想也正常,尧天小队一直在长安城内执行秘密任务,认识黑市的人、做事手脚干净是很正常的,这个酒楼掌柜又没做过这些事情,难免粗枝大叶、露出马脚被人抓到。
只是这样一来,后果也变得不堪设想!
又有一个捕快上前说道:“启禀大人,在太平酒楼的后厨搜到一些劣质食材,怀疑是深夜偷偷扔到肴天客栈后的小巷用于栽赃陷害的!”
为首的捕头面色严肃:“人赃并获,还有什么话说?来人,将太平酒楼的掌柜和跑堂一并拿下,送到鸿胪寺好好审问!”
上官茂说道:“此案已经告破,本坊主自当广贴告示,为肴天客栈洗刷冤屈。如此良心的客栈,竟招来如此恶意中伤,真是岂有此理!若是不能还肴天客栈一个公道,本坊主有何颜面面对坊间百姓!”
眼瞅着捕快们上前要缉拿自己,太平酒楼的掌柜也慌了,一下子跪在地上:“大人,冤枉,冤枉啊!”
“小人确实花了些钱传播谣言,可……可这谣言最初并不是小人捏造的!小人是看谣言已经传开,所以才鬼迷心窍,想要再添一把火……”
“而且最初肴天客栈后巷的那些劣质食材,也不是小人扔的,是另有其人啊!小人冤枉!”
上官茂冷哼一声:“哼,铁证如山,还敢狡辩?”
“肴天客栈火起来之后,你们太平酒楼的生意一落千丈,自然眼红,前几天就已经因为恶意降价被处罚了,没想到你们仍然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连造谣污蔑这种事情都做出来了,简直是天理难容!”
“事到如今,竟然还不甘心认罪!那你倒是说说,除了你们,还有谁想置肴天客栈于死地?”
“总不成,这谣言是肴天客栈的人自己买的、后巷的那些垃圾也是肴天客栈自己扔的吧?”
“更何况,这谣言中还有吹嘘太平酒楼的部分,你们是最大的受益者,这事除了你们,还能是谁干的?”
太平酒楼的掌柜愣了一下,随即无语凝噎。
是啊,除了自家的太平酒楼因为生意一落千丈而对肴天客栈产生敌意之外,其他人压根犯不着花钱去给肴天客栈造谣啊?
可问题是……最初的谣言确实不是他们散布的!
太平酒楼的掌柜之前喜出望外,所以压根也没细想,现在仔细一琢磨,这事确实非常离奇!
最初的谣言到底是谁干的啊?
但他已经没时间继续思考了,因为鸿胪寺的捕快们已经一拥而上,把他和跑堂的一起锁住,准备扭送到鸿胪寺去审问、定罪。
太平酒楼的掌柜涕泪横流,一边大喊着冤枉,一边被拖走。
“大人明鉴,这谣言最初真不是我们散播的!”
“小人冤枉啊!背后主使另有其人啊!”
“大人,大人!”
掌柜的声音渐渐远去,上官茂一挥袍袖:“哼,人赃并获,竟然还在狡辩,罪加一等!”
“如此冥顽不灵之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上大刑多半是不会如实招供的。”
他转向尧天小队三人:“你等放心,本官一定会还你们肴天客栈一个公道!洗刷你们的冤屈!”
尧天小队的众人简直是苦不堪言。
上官大人,给我们洗刷什么冤屈啊?
这事就是我们干的啊!
太平酒楼的掌柜确实没说谎,他还真不是幕后主使……
可说来说去,这事又不能承认,只能让太平酒楼的掌柜当这个背锅侠了!
当然,造谣滋事倒也不算什么重罪,顶多是在鸿胪寺受审几天,再罚点钱。以太平酒楼的财力,这点钱算不了什么。
但问题在于,这件事情必然会很快传开,对太平酒楼的声誉造成致命打击!
不仅如此,上官茂还要在附近张贴告示,为肴天客栈洗刷冤屈……
完了,全完了!
之前看热闹的众人已经是一哄而散,只是大部分人都在往肴天客栈跑。
“真相大白了!原来肴天客栈用了劣质食材压根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这群造谣的真是太可恨了!该杀!”
“以后只来肴天客栈吃饭,再也不去太平酒楼了!”
“掌柜的,快,沉冤得雪这可是大喜事,快给我上一碗水盆羊肉!”
尧天小队的三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只得长叹一声,各自去忙碌了。
……
两天后,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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