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员的做法。”
梁袭道:“马克行动组的人手不多,最起码没有专职战斗行动外勤小组。否则他们不需要利用警察或者警报来保护自己的物资。可以24小时安排守护小组。再者,马克的行动应该和mi5没有直接关系,他们的物资是单独的,没有进入mi5系统中,否则不需要在外藏匿。因此我推测应该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行动。从医院护士岗位等推测,他们的目标应该是住得起玛丽亚医院三楼诊疗病房的人。”
罗伯特擦了一把光头上密密麻麻的冷汗,问:“第三个可能呢?”
“呵呵。”梁袭指罗伯特笑,问道:“我是不是应该对其他人闭嘴?”
罗伯特点头:“最好是这样。”
梁袭也不纠缠,道:“第三个可能要追溯到一周前缉粉队百万英镑被劫案。当时我和贝克布置了一个圈套,套出了一名男子,结果还是被他跑了。”
罗伯特道:“我们听说过,第二天内务部就撤案。男子有什么问题吗?”
梁袭道:“当时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是一个坏人。但是我后来琢磨发现,他恐怕不是一个普通的坏人。”
罗伯特问:“哦?”
梁袭道:“他体力不行,奔跑比较笨拙,可以说明他并非战斗型人员,没有接受过基本训练,甚至属于不喜欢锻炼的人。这样的人怎么生存在一个犯罪团伙中呢?我虽然不确定,但我认为这名男子应该是团伙技术人员或者重要人物,甚至可能是首脑类人物。”
梁袭道:“这个团伙恐怕很难对付,我的圈套一个目的是捕捉他,主要目的是捕捉接应他的车辆。但始终没有找到车辆。结合mi5仓库被盗,缉粉队英镑被抢劫,我认定他们是同一伙人,他们计划周密,行事严谨。这名被我追击的男子很可能是这伙人的大脑。如果这笔钱是这伙人栽赃给我的,那么说明这伙人不仅是为了金钱而犯罪。甚至不是为了栽赃我而栽赃。”
梁袭道:“你们刀锋很可能也是他们的目标,自己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