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行径,简直能把最资深的医生也瞒过去。
担心精神类药物的毒副作用对小女孩的肝脏会有所伤害,药量尽可能地减少了,但小女孩儿仍旧耍着赖地不肯吃,并且总是成功。
“丽萨让我代她向你问好,问你有没有乖乖听话?”
“那你也代我向丽萨姑妈问好,回答她说玛丽莲很乖,玛丽莲想跟着褚画回家。”
褚画的声音有点哽,勉强浮出个笑道,“两个月。记得我们的约定么,两个月后我就带你回家。”
他们又说了好一会儿甜蜜的话,这才彼此依依不舍地告了别。
玛丽莲挂掉电话,然后掉过头对监护她的护士说,“姐姐,我还想说些悄悄话儿。可不可以?”她表示自己还有几句话没有讲完,想要再打一个电话。
小女孩这段日子的乖巧表现让人疏于防范,何况那眨巴眨巴大眼睛的模样实在令人不忍拒绝,护士小姐笑着叮嘱了几句,转身而去之际又被那甜甜嗓音唤了住。
“姐姐,”她捧着话筒,仰着小脑袋,用毛茸茸的眼神望着对方,“可不可以给我买一支棒棒糖呀?”
可是小女孩没有打电话给自己的警探哥哥,反而打给了另一个男人。
几天之后的一个夜里,她就不见了。从这家儿童行为矫正中心里不见了。
※ ※ ※
一桩接着一桩大案尘埃落定,褚画和史培东外出办案时打算拐道去黑人区,打算再去查一查那个黑人男孩杰罗姆的朋友们。可那胖子确实没屠宇鸣使唤着顺手,莫名就把车开进了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
车停在路边,胖子急匆匆地跑出去买热狗。
只留下褚画一个人伏在方向盘上发怔。他曾和屠宇鸣多方打探,从一个如何不肯出庭作证的黑人男孩口中得知,杰罗姆曾受一个瘦弱男孩的指使,绑架并侵犯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女孩。
自对方的描述褚画得出判断,那个瘦弱男孩极有可能是康肖奇,而那个有钱人家的女孩或许就是康恩娅。
他一次次在本子上将这件案子重新整理规划,从维瓦尔第的《春》联想至巴普洛夫的狗,从手持尖刀屠杀全家的黑人男孩联想到那个被妻子和妻子的奸夫打爆脑袋的犹太富翁……竟渐渐得到了一个极为大胆又可怖的推论。
褚画不止一次想问康泊,他的继子到底去了哪里?
可每一次话到嘴边最后总不免以咽回告终。他很沮丧,为自己似乎成了情欲的囚徒。
半天才见胖子史培东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上提着只防油纸袋,里面是从快餐店里买来的汉堡、薯条还有派。
“谢谢。”年轻警探笑眯了眼睛,习惯性地伸手去拿,却被对方一抬手肘护了住。
史培东咀嚼生响,吃得津津有味,扫了眼一脸凶相望着自己的褚画,因满嘴食物而含混不清地说,“想吃自己去买啊。”
“噎死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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