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然被恐惧吞没了的男孩内心一遍遍地叫喊: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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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可以定论,出身律师世家的范唐生虽然成了家族中唯一一个警察,但却有着一个优秀律师才具备的八面玲珑与老奸巨猾。他雇用那些外貌漂亮的模特、明星、高级妓女或者牛郎,不仅自己与他们发生性关系,还利用他们向政界高官们进行“性贿赂”,而康泊的酒窖里发现的女孩,包括t台尤物布伦达内,至少可以确定有三个参与到了这个利益集团之中。
探望并询问了向笛后,褚画被屠宇鸣约去酒吧喝了一杯。向来粗糙度日的疤脸警探破天荒地一脸心事重重,苦口婆心地奉劝自己的搭档该是时候明哲保身了,让那个被通缉的管家承担一切才最为皆大欢喜。
即使案子另有隐情,而今看来也牵系过大。极有可能,他面临的将不仅仅是一个范唐生,而捅破马蜂窝的后果,也远非这样一个小警察的双肩可以承担。
可褚画断然否决了屠宇鸣的提议。不愿像别的警察那样碌碌无为,得过且过;更不愿如懦夫般真相面前止步不前,罪恶面前缄口不语,他始终记得老局长霍默尔对自己说的话――向着觉得正确的方向一往无前,哪怕前途未卜。
何况他也想证明,证明那个男与此案无关。
证明那个男值得自己交付真心。
与屠宇鸣分道扬镳时天色已黑,褚画选择独个步行回家。仿似是毅然决然为自己鼓劲加温,比之以往去酒吧只点那些娘们透顶的软饮料,他这回灌了自己不少酒。
走了没一会儿,腹中酒精产生的反应就如期而至。一步一扭摇摇晃晃,全身燥热不堪,年轻警探脱掉外套还嫌不够,又将里面的衣服挺不雅地撩起,直至露出一截洁白又平坦的肚子。
幸而他迷迷糊糊地动手去脱裤子前,家门即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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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片漆黑,玛丽莲该是已经睡了。褚画小步轻行不为打扰小女孩的美梦,还没摸上卧室内顶灯的开关,月光下猝然出现的影就吓了他一跳。
“怎么是?”打开灯,微微眯起眼睛望着背身坐自己床上的男,“来干什么?”
“们是情,情出现彼此家中,这再正常不过。”韩骁起身走向褚画,伸手去摸他的脸,皱眉问道,“喝酒了?”
一对乌黑眼瞳因由醉酒而尤显迷离,仿佛摇曳出憧憧光影,回绕着潺潺水流。面颊滚烫,白皙肌肤此刻泛着鲜艳的粉红,整张脸如同一帧无与伦比的美丽影像。总警监先生不免对此有些动情,可对方却冷不防地推开了自己的手,表现出反感姿态地往后避退着说,“一点点而已。”忽而想起了自己的小妹妹,褚画怀疑地问,“来这里,玛丽莲没闹?”
“进屋时她已经睡着了,没有吵醒她。”看出情显然不愿与己亲近,男一刹沉下了那张精英感十足的脸,“今天去哪儿了?”
“去查案了。”许是徐徐压迫眼睫的醉意让他慵倦欲睡,年轻警探压根没有注意到对方眼中倏然而生的阴霾,也未料到危险悄然逼近。一面自顾自地扒下外裤,一面漫不经心地对身后的男叙说,“查到银行注销了上次给的那个账户,而且抹掉了所有可以证明范唐生曾开过户的证据――那家伙一定是发现了自己正被调查,他开始转移资产,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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