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毛孔都因极致的兴奋舒张开了。
她正涉足一场冒险。
男人的手指缓缓滑过女孩后背的肌肤,冰冷得像蜿蜒而行的蛇,像缠绵流淌的一泓泉水,女孩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妈妈对所有的男人都嗤之以鼻,她认为女人生来就比男人高贵,我们一旦袒露身体就会让他们头昏脑胀,让他们跪地屈从……”她梦呓般地喃喃自语,似乎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因过分紧张而晕倒,“这本是我们无往不利的武器,却让那么多人因此而将我们看低,非常不公……”
连衣长裙被扯下肩膀,失去牵拉的白色裙子落在地上,露出肋骨分明的纤瘦躯体。
康泊伸手摸向叶茵胸衣的搭扣,解开了它――一对充满弹性的乳房就这么掉落出来,乳形圆润,乳头透着淡淡粉色。
很快她就被他脱得一丝不挂。起初她还羞涩地不肯正视镜子,直到对方掰正了她的脸颊,强迫着她观赏镜中少女的裸体。
皮肤光洁,五官也清秀,身体虽并不凹凸有致的性感,但胜在足够年轻。
叶茵注视着镜子,康泊也注视着,暧昧滋长于两人间的空气,视线在镜中长久交错。
男人俯身与女孩的面颊轻轻贴拢,挺拔的鼻峰往复撩擦她的鬓发。手指滑上女孩光裸的臀丘,书写了一个单词,问:怎么样?
“真的很自由,很美妙……我从未想过我会这么做,妈妈如果知道一准儿会气得哭泣……”掌心向上地轻轻托举,康泊将女孩的乳房捧在了自己的手中,捏玩了几下后就滑身下去,用牙齿咬起她的乳头,含入口中以舌头轻柔捻动。这个行为激发了她内在的母性,女孩低吟着说:“我常想,如果生下孩子仅是为了多一只可以驯服的宠物,那不如就把她扼死在摇篮里……”
大腿内侧留有小时候着迷于爬树留下的疤痕,虽浅,但难以为时光磨灭。直到男人的手指滑向她那个隐秘部位,叶茵才恍然意识到这个玩笑开得太过火了。她不遗余力地叫喊反抗,双手捶打他的胸膛,张口咬向他的肩膀。
“不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
女孩仍在抵抗,这个男人是母亲再婚的丈夫,那么无论他多年轻多俊美,他也是自己的继父。但是对方的手劲很大,一刹变得粗暴又强横。双臂被迫伸直举过头顶,康泊用一只手就牢牢按住了叶茵的两只手腕,让她呈现出一个被悬吊捆绑般的姿势,另一只手则将她的一条大腿抬高收于自己胁下。
“不可以……这是背叛!是奸污!不可以……”紧闭着眼睛,来回大幅度地摆动头颅,四肢却早已一动未动任对方摆动。女孩的反应带有明显的表演成分,她希望呈现的效果是自己遭到了年轻继父的侵犯,而非是受不住他的引诱主动投怀送抱。
有些好笑地注视着身下女孩的夸张表演,康泊突然开口说话了――
“已经进去了。”
叶茵刹那愣了住,这才感到自己的下体已为一个热物贯入,不留一丝空隙地填了满。
“你……没有失语,你可以说话?!”叶茵愣愣睁大眼睛,低吟着问,“你……什么时候可以说话的?”
“一直。”口音听上去有点奇怪,没有抑扬顿挫,没有轻重之分,但微带沙哑的低沉嗓音非常迷人。性器直抵深处,男人开始抽送,并微笑说,“我不说话是因为我不想,我侵犯你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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