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今天到此为止!”眼见康泊没有中止的意思,褚画以最快的速度握紧刀柄,出手向他袭击。将男人压在身下,用刀刃抵上他的喉管――因为动作太过不加节制的粗暴,对方的脖子被锋利的刃身划开了一道浅浅的血痕。他喘了口气,恶狠狠地嚷,“我从没打算和你上床,我劝你也放弃这个念头,否则我发誓我一定会宰了你!”
“你大可以动手。得不到你和死亡也没两样。”口吻带着半真半假的谑意,康泊微笑着支起身,以脆弱的脖颈抵着尖锐的刀刃慢慢向褚画迫近,“只不过,有件事我一直想知道……”
脖子上的血痕为利刃加深,惨白肌肤缓缓淌下殷红的血。
年轻警探吓了一跳,反倒往后缩了缩手。
“我想知道……”一把紧揽对方的腰,嘴唇贴上他的脸颊,“那蝴蝶纹身来自何处……”
那是他的阴影,他的耻辱;那是他拔不掉的龋齿,一击必中的软肋,永远难以治愈的疮痪。短短愣神的一瞬间,康泊夺回了主动权――刀子现在握在他的手中,而褚画又被他压回了身下。
褚画还想挣扎,但康泊已经用刀子抵住了他的下体。
“wow,wow!”他用刀尖划过他的内裤,笑了,“务必小心,这刀很锋利。我可没打算让你受刑。”
该是为了避免锋刃将他的下体划伤,刀子以刀锋稍许向上的平置状态探进了年轻警探的内裤边缘――冰一样的触感贴上最隐秘的部位,褚画不由倒抽一口气。
康泊手腕一挑,白色内裤被划开了――一只颜色粉嫩的漂亮玩物就这么掉了出来。
“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是个变态!”两个人的对垒本就不能算作旗鼓相当,而现在他更是被扼住了命门,一败涂地。大气不敢喘,竭力克制自己身体的颤动,唯恐遭来“阉割”的厄运,嘴上仍旧不服气地嚷,“你依然什么也得不到,你总不见得拿刀子逼我和你性交!”
“我说过,在你放下这别扭的自尊前,无论多想,我都不会那么做。”康泊带着笑容摇了摇头,随后游动起手腕,以刀面摩擦起了褚画的性器。
坚硬冰冷的刀面擦过一侧圆润柔软的囊珠,转而又袭向饱满红润的龟头,整个摩擦的过程中,康泊的手指也若有似无地与他的茎身接触着,毫无温度的令人生怵的触感,并不比刀刃好受多少。
可恐惧与快感相辅相生,倒成了一种绝妙的刺激。
“瞧,小家伙睡醒了。”
即使躺着,稍一移下视线也能看见,经络胀得根根分明,他的茎身高高仰起,如同抬头准备攻击的蛇。
褚画将烧得滚烫的脸别向一边,暗自责怪自己的不争气。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只蝴蝶来自何处了吗?”
在这个男人面前撒谎是不明智的。年轻警探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的母亲是刺青师。”
“她现在人在哪里?”
“她死了。”
“死在你的眼前?”
“……是的。”
“怎么死的?”
“干你屁事!”提及母亲的死亡,他的脸上仍存有近于悭吝的冷漠,却已忿声地嚷起来,“你他妈的还是想想绑架一个警察会得到什么下场吧!”
他以无礼的谩骂来舍本逐末,来避轻就重,但并没换来对方的稍许仁慈。
望着怒胀的茎身上栖息的蝴蝶,康泊勾了勾嘴角,问,“你和她做过吗?”
“……嗯?”愣愣睁大的眼睛就像黑洞,褚画完全陷入了一片迷惘之中。
“你和她做过吗?你的母亲?”似乎怕对方不曾听懂,康泊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逐字逐句地又重复了一遍,“你是否曾和你的母亲性交?”
“你、你……你在说什么……”视线开始模糊,身体开始痉挛,他变得不可思议的口舌木讷,结结巴巴,“我……我不懂……”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让你袒露下体平躺在床?”康泊放下手中的刀,转而以手指抚慰对方的性器。
“不……不是……”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抚弄你的生殖器,”指尖来回刮弄铃口,手下的身体痉挛加剧,一点点透明的液体自那小口中渗出,“尽管你那时还无法达到高潮,却仍旧感到快乐?”
“不……不是的……”酥软之感自握于对方手中的性器流遍全身,褚画无法自控地呻吟出声,却又面色痛苦地央求,“求你……别再说了……”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替你口交,”康泊低下头,张开柔软的红唇包覆对方的龟头,几番温存舔舐后又轻轻咬起他的囊珠,“你一次次哭着乞求她住手,又一次次舒服地失禁了?”
“别再说了!”一个猛烈的抽搐过后,他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痛苦吼叫,再抑制不住的泪夺眶而出。
事实上那天恰好有警察在附近巡逻,那个八岁的男孩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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