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脸。
傅叶白呵了一声:“该说谢谢的是我。他是我家亲戚,给你添麻烦了。”
宋曼:“……”
傅生言:“叶总,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傅先生,肝火太旺的话,伤口不容易好。”
傅叶白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从容坐身过来。
傅生言岂是有点郁闷?
这感觉实在太奇怪了吧!
宋曼在做饭?傅叶白帮他处理伤口?
他们两个养的猫蹲在自己脚底下,虎视眈眈的。
敢情他成这里的客人了!
傅生言呼地站起身,推开傅叶白伸过来的镊子和药棉。
“你少给我来这套。宋曼——”
宋曼围着个碎花围裙,一手拿着铲子,一手端着盘子,应声刺溜出来。
“阿言,怎么了?”
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他们依然还在香郁水岸的时候。
宋曼可以出现在那个家里的任何一个角落。
随叫,随到。
她脸上沁着汗水,眼睛里却永远闪着期待的亮晶晶。
如今,她比之前更有活力了。
傅生言想:可是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好像无论怎么都回不去,他们之间硬生生插进来的人,他也没有立场去驱逐出境。
“你楼上能去么?”
傅生言皱皱眉,“我有几句话要跟叶总单独谈。”
宋曼怔了怔:“书房,可以么?”
她的公寓有两层,楼下是一个大客厅和阳台。楼上是主卧次卧,外加一个小书房。
“只是,昨天才搬过来,东西没有完全收拾好。有一点……乱。”
“无妨。”
傅生言挽了下袖子,提步上楼。
傅叶白看了宋曼一眼,没说什么,跟着上去。
宋曼闻到一股糊味,赶紧去厨房救火。
可是楼上这把火,似乎也点起来了。
宋曼的书房不大,电脑,画架和一些工具都堆在那。
从云楠那里带过来的一些作品,这会儿也还没来得及挂,七零八落摆在桌子上。
“傅总,你要跟我谈什么?”
傅叶白随意摆弄着桌上的几幅画,头也不抬。
傅生言眸子一缩:“说吧,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