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祐微的手不自觉的摸向脖子,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吊坠,赶忙摘下来,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做工精致的赤红色小木剑。照理说这么小的物件儿应该没什么分量,可这个木剑掂起来比同等大小的金属还要重上许多,看上去是一个有点来头的物件,余祐微已经不记得这个木剑吊坠是怎么来的了,可当她看到木剑的那一刻,就非常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便忙不迭的戴回了脖子上。
「或许,这个吊坠跟我有关吗?」男人的眼眸幽深,一眼望不见底,更猜测不到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一些模糊的记忆纷至沓来,齐齐涌向余祐微的脑中,她吃痛的抱住头,脑子无法再思考,她已经无法分辨她的哪部分记忆才是真实的了。
这时,男人对一旁的王嬷嬷说了一句余祐微听不懂的话,似乎是哪个地区的方言,王嬷嬷就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还十分贴心的为他们关好了房门。
「怎么了?头很痛,对吗?」男人十分自然的揽过余祐微的肩,「前些日子你在楼顶与朋友嬉闹,不小心摔下了楼梯,头部受到了些撞击,你看,现在你都不认得我了。」
余祐微无力挣脱男人的手,只得被他揽着扶到床边坐了下来,她对男人说的楼顶嬉闹之类的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但她还是保持着怀疑,因为在她还保有的记忆里,自己是一名记者,正在出差的途中,身边还有一个关系非常好的搭档梁源,断然没有头部受伤后休息了一些时日的理由。
「我能出去看看吗?」她连此时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心中没有一丝踏实的感觉,「我想去看看我摔下来的楼梯,说不定能想起什么,还有当时跟我一起嬉闹的朋友,我可以去见见她吗?我想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余祐微恳求着眼前这个男人。
男人眉毛轻挑,似乎对她的话感到很意外,但很快就安抚她道:「你现在不适合吹风,所以还是在房间里好好休养吧,至于当时那位朋友,我可以叫她来看你。」
「真的吗?」余祐微眼睛立刻亮了,「她今天可以来吗?」
「当然是真的,你马上就要成为姆明寨最尊贵的女人了,你想要什么都能做到。」男人笑着答道,「我差人去问下她什么时候有时间,她来之前你就安心的在房间里养伤,等着与我成婚,好吗?」
余祐微有些迟疑,她不觉得自己对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有好感到足以嫁给他了,虽然他的样子跟自己心中的那个影子重合了,可是还有太多的不确定在她心中,那些不确定就像是埋在心中随时有可能会炸响的雷,让她无法安心。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些事物要处理。」说完,男人的脸凑近余祐微,想要亲吻她的额头。
尽管余祐微的头还很痛,但她还是条件反射般的猛的向后退去,有些慌张的说道:「好,你快去忙吧,我在这里等着我的朋友来看我。」
面对余祐微如此明显的抗拒,男人倒也不恼,果断的起身退了一步,语气依然如刚刚一般温和,「那你先休息,如果想找我,就告诉门口的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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