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得她的样子,如果不是那身蓑衣,也许她再看到这女人都认不出来。
登记过后,梁源也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眼就见到了余祐微登记的信息,他得看看自己的名字,只见本子上赫然写着两个名字:丁花花,丁小柔。梁源神色复杂的看着一脸无事发生的余祐微,很想问问她,到底哪个是自己的名字。
不过,没等他好奇太久,余祐微就跟蓑衣女人一前一后的走向了二楼,还不忘回头招呼梁源,「花花,走啊!」
得,原来那个丁花花是他。梁源假装没有看到余祐微嘴角嘚瑟的笑,无奈的跟着上了楼。
走到了刚刚余祐微休息的房间,女人停了下来,余祐微也没有说话,等着女人开口。
「1,2,3,4……」余祐微在心中默数着,直到数到了15,蓑衣女人才开口说了一串方言,语气凶巴巴的。果然,刚刚那个藏在余祐微床底下的小男孩垂丧着头,心不甘情不愿的抱着那双绣花鞋走了出来。
待男孩走出,余祐微就随着蓑衣女人进入了房间,可还停留在走廊上的梁源却看到了,那个看上去小小年纪的男孩,回头的一瞥,目光中似乎能淬出毒液一般,令梁源禁不住有些心生寒意。
「刚刚他吓到你了吧?」蓑衣女人口中说出的话像是在表达歉意,可她的音调却一点也不像在道歉,反而让余祐微产生了一种压迫感。
她皱着眉,心里不大舒服,嘴上便也没有客气,「是有点。」说完,她看到蓑衣女人似乎有些惊诧,仿佛没想到余祐微会这样说一样。余祐微回过神一想,明明是自己没有等到客栈主人就先行闯入,还睡了人家的床,也不那么理直气壮了,音量瞬间降低了不少,「他是……你儿子?」
「嗯。」蓑衣女人点了点头,「你住在这里的期间我不会让他再进来的,这里以前是他姐姐的房间,自从他姐姐出事以后,只要下雨天他就会藏到这张床底下,怎么叫都不出来,刚刚如果不是我跟他放狠话,他还不会出来。」
「那既然这间房间有这个风险,不如让我来住好了。」跟在余祐微身后的梁源听到蓑衣女人的话,便接话道。
蓑衣女人明显一愣,脸上也现出了隐隐的怒意,「吉拉不同意男人住他姐姐的房间。」
「哎呀,只有这间房通风最好,还是我住这间吧!」余祐微见状忙打着圆场,既然蓑衣女人都承诺了不会让她儿子进来,那么这房间也就没有其他令她不适的地方了,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睡个好觉比什么都重要。
「吉拉就是你儿子的名字吗?」梁源的职业病说犯就犯,完全不在意时间和场合。
「对。」
「他怀里抱着的那双鞋是他姐姐的吗?」梁源还在继续作死,余祐微已经有些没眼看了,低头扶额,悄声的叹着气。
不料蓑衣女人却仿佛被梁源戳中了想要倾诉的那个点,目光扫视着两人,深深的叹了口气,眼泪也流了下来。
余祐微有些慌了,他们只是来住店的,梁源怎么还给自己找起活儿来了?不过,她很喜欢。
「你们放好东西,就跟我下来喝点热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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