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箱子开始,就没有打开的痕迹了。看起来要么是开箱的人找到了目标物品,要么是感知到了危险,放弃寻找。
“又是你。”一个尖利的女声在墓室中回荡,似乎是从墓室的四面八方传来,“我怜惜你同为女人,易受蒙蔽,你竟不知死活,又带了一个男人来,看来你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
余祐微知道,是那只三头怪蛇发现了他们,她只得大声喊道,“我这次来是想请求你放过我的朋友,他跟伤害过你的那些恶人不同,我们来这里只是为了帮助更多的人!”
那个声音笑的很凄厉,“你自己蠢,我可不会跟你一样蠢。”说完,这声音顿了顿,“你今天带来这个男人很不错,他身上的能力可以为我所用,如果你现在把他先给我,自行离开并且保证不再来骚扰我的话,我可以考虑再饶过你一次。”
余祐微还想再说些什么,魏然拦在她身前,朝她摇了摇头,“没用的,她的执念不可能被你的三言两语说服。”
“我们离它是不是不远了。”余祐微想起张重之被攻击的情形,格外谨慎的环视魏然身后的一切。
“应该是的。”魏然拿出之前藏在背后的木剑,递给余祐微,“你知道怎么使用的,给你防身。”
余祐微接过还隐约透着红色光芒的木剑,顿时感到安心了许多,摩挲着熟悉的木剑,魏然在湖底时的濒死模样却突然涌入她的脑海。
余祐微甩了甩头,似乎是想把不好的预感甩出大脑,可还没等她清空脑子里的各种想法,他们所处的墓室就已经开始坍塌。
魏然二话不说拉起余祐微就跑,那个声音还在他们耳边回响着,“既然你们都赶着来送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余祐微使出吃奶的劲儿跟在魏然身后拼力地奔跑,终于跑到了悬着石棺的主墓室。
石棺又悬回了半空中,看起来那只怪蛇很喜欢那个位置,余祐微紧盯着石棺,他们昨天离开的时候,石棺的盖子几乎全部打开了,可现在却是盖的严丝合缝,丝毫没有曾经打开过的痕迹。
难道它把自己关回去了?余祐微正想着,魏然却拉着她,如临大敌的连连后退几步。
余祐微被魏然突然的动作拉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忙顺着魏然的目光仰头望去,原来那只三头怪蛇正腾空立在他们的头顶!
魏然二话不说,祭出三道符纸,掐诀念咒,符纸如同三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朝怪蛇的三颗头颅飞去。
怪蛇的三颗头颅同时吐出无尽的黑色发丝,将符纸层层包裹,经过一番角力,发丝和符纸一起碎裂在空中,缓缓落下。
魏然咬着牙,“宝镜镇凶,魔灭鬼崩,研书八卦,三界听令!急急如律令!”魏然祭出一枚八卦镜,用自身的灵力将其放大数倍,“敕!”
八卦镜飞向怪蛇,金光太盛,余祐微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当八卦镜的金光消失,回到魏然手中时,怪蛇左侧的头已经被斩断,滴滴答答地流着紫褐色的血浆。
余祐微只觉从脚底旋起了一阵狂风,震耳欲聋的惨叫直冲耳膜,“你敢伤我,今日我定会将你挫骨扬灰!”
魏然扎稳脚步,拉住余祐微,咬破手指在虚空中画着血符,将血符击到余祐微背后,余祐微这才在狂风中站稳。
“怎么办?需要我吗?”余祐微紧紧握着木剑,随时准备割腕。
“你没发现你这个方法基本上是必死无疑吗?”在狂风中只能低吼的魏然艰难的朝余祐微喊话,“我跟你说的是遇血膨胀,你意思意思让它沾点血就行了,谁告诉你要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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