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住,便转回身向洞外爬。
两个人分开爬进来的时候,虽然也很困难,可是两个人互相鼓励着,并不会觉得不能忍受。而现在,余祐微知道,张重之也许跟博彦县的那伙盗墓贼的情况一样,如果找不到解决的方法,他也会急速的衰老。他这么骄傲的人,能接受吗?余祐微不知道,只是回想起了他们决定下墓时,张重之说的那句话:小小的洪崖县,可留不住我张重之的命。
直到眼泪滴到手上,余祐微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了眼泪,如果不是她不知死活地提出下墓,张重之恐怕不会主动下墓。她只当是在古墓里会遇到某种生物或者细菌,采集回去就能帮助那些人,却没想到墓里竟然会有这么可怕的怪物。
想着想着,余祐微又恨起了命运,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十分不幸的人,就算成长的过程中被亲人嫌弃,她也只当是老天对自己的磨练,是为了让自己有能力接住接下来的好运。可是到底是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个没有能力解决的人遇到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凭着一口怒气,余祐微竟然真的将张重之背出了墓穴。
当余祐微从进墓的盗洞探出头,一眼就看到了天上弯弯的月亮,她吃力地将张重之带到外面,解开绑住二人的绳子,便体力不支地躺倒在地上。
如果不是现在张重之不省人事,这一切本该十分美好。
明亮的月光,悦耳的虫鸣,和夜晚有丝丝凉意、还带着花草香气的微风。余祐微看着身边狼狈的张重之,俯身将张重之翻过身来,让他跟自己一样仰面躺着,她需要休息一会儿才能带张重之回去,在这之前,她希望张重之也能感受到这一刻的平静,不管他现在有没有知觉。
不知怎么想的,她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扒开了张重之的眼皮,“你看,今天的月亮特别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现在身在城乡结合部,空气比较好。”
说着说着,余祐微再次流下了眼泪,她其实并没有过分自责,张重之这么骄傲的人,如果不是自己愿意,她怎么能劝得动,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下墓的后果会这么严重。
休息得差不多,余祐微从张重之口袋里翻出车钥匙,又艰难地把他背到了车上,直接把车开到了洪崖镇镇医院。
镇医院的医生似乎有过医治这种病症的经验,给张重之做了几个检查,主治医师就找到了余祐微,“你是病人家属吧,这个症状不久前我们也遇到过两例,我们这边找不到病因,后来他们转到了县里的医院去,听说也没找到解决办法,而且还有人数增多的趋势,我们现在能给出的建议就是,去大医院,如果有条件的话,可以选择出国治疗,越快越好。”
医生很会观人之术,张重之身上没有一件便宜的东西,看他的样子非富即贵,所以医生才会提出出国治疗这个建议。
可余祐微知道,这跟在哪治疗没有关系,只有解决墓中的怪物,张重之才有生还的可能,她把张重之送进医院,只是想让医院给他输一些营养液,尽可能的维持他的生命,最好能等到她想到办法。
回到酒店,余祐微连衣服都没有换,就呆坐在飘窗的窗台上,把头埋进膝盖,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余祐微发呆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余祐微本来不想理睬,会来敲门的无非就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询问要不要打扫之类的,可门外那人似乎很没常识,见没人开门还不停地敲着。
余祐微只得将自己挪下窗台,拖着疲惫的身躯的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魏然。
余祐微惊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段时间不见,魏然像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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