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开始的。”戚明明缓缓地讲述着,“他经常一出去就是几个月,回来再休息几个月,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营生,可这次他只离开不到一个月就回来了。”
“你知道他做的是哪方面的生意吗?”张重之问道。
戚明明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哥哥从来不跟我说他的事情。”说着,不自觉的转动着手腕上的镯子。
张重之眼睛很尖,见到那镯子瞳孔猛地放大,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你的镯子很漂亮。”
“啊……是吗?谢谢,这是上次我哥哥出门回来带给我的礼物。”
“可以借我看看吗?”
余祐微不知道张重之为什么会提出如此无礼又冒犯的要求,正要帮戚明明拒绝,张重之却在桌子下面握住了她的手。
趁着余祐微愣神的功夫,不知道如何拒绝的戚明明已经把镯子从手腕上脱了下来,递给了张重之。
张重之放开了余祐微的手,接过戚明明的镯子,仔仔细细地研究起来。
余祐微轻咳一声,继续提出问题,“那这次跟你哥哥一起回来的几个人,现在还有没有,呃,有没有还清醒着的?”余祐微小心地选择着措辞。
戚明明的眼泪流了出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最早昏迷的那几个人,都是跟我哥哥一起回来的,后面再住进医院的人我都不知道他们是谁,可他们的家属经常找到我家,说是我哥哥他们从外面带回了病毒。”说着,翻出手机里的照片拿给余祐微看。
余祐微接过照片,戚明明家的门口被泼了各种污秽之物,还用红色的颜料写着几个大字:杀人犯全家不得好死。
“其他人,比如刚刚那个老婆婆家里也是这种情况吗?”
“他们也去找过几次,可是那个婆婆很凶,他们闹不过她,便只找我一个人撒气。”
看着戚明明泪眼婆娑的样子,再想到那位一言不合就动手打人的老婆婆,深深的感觉到了人类的多样性,也许张重之说的也有道理,大多数人都会首先选择看上去比较好欺负的人去欺负。
张重之听到这里抬起头,把镯子还给戚明明,“那些人跟你哥哥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戚明明接过镯子,小心翼翼地戴回手上,“我不知道,我上小学的时候爸爸就去世了,妈妈也失踪了,这些年哥哥就又当爸又当妈的照顾我,自己辍学帮我赚学费让我去市里上学,毕业回来帮我找工作,可是从来不让我问他的事情。”
“那你知道上次你哥哥去了哪里吗?订票信息什么的,你能查到吗?”
“我只知道他去了比丘,还是他走的前一天他朋友来家里吃饭说的。”
余祐微在手机地图上搜索比丘,发现比丘县是距离博彦县不远不近的另一个县城,便把手机递到张重之面前让他看一眼两地之间的距离。
张重之看了一眼,向她点点头,又低头看起自己的手机来。
余祐微觉得张重之从看到戚明明的镯子之后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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