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尖叫声,嫁衣的颜色越来越深,绕着余祐微做出奇怪的舞蹈动作,头颅上蹿下跳,嘴上却依旧不停,“你为什么要睡我的床!”
余祐微快哭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动也不能动,跑不出去,面前这位也不像能说得清楚话的主,这个东西到底想干嘛啊。
人在特别着急的时候总会联想到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余祐微这时突然想到了在机场被幻境困住的时候,还有无法摆脱梦魇的时候,似乎都是靠着伤口的疼痛强行脱困。
便狠下心,再次咬破舌尖,可眼前的头颅依然在她眼前飞舞,离她的脸越来越近,凑近她的时候甚至张大了嘴巴,她能清晰的看到嘴巴里探出了长长的獠牙。
情急之下,余祐微一口鲜血喷向面前的头颅,头颅仿佛被烈焰焚烧一般,一张青色的脸瞬间像是要熔化掉,腐烂的血肉滴到地上,头颅发出了一声极尖利的叫声,便化作一股黑烟,消失在余祐微的眼前。
余祐微试着活动身体,发现那股束缚自己的力量消失了,正欲蹲下身去观察落到地面的腐肉,可就在她蹲下的一瞬间,那块腐肉就跟那颗头颅和红色嫁衣一样,化作一团黑烟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有那么一瞬间余祐微有些不知所措,直到舌尖的疼痛将她唤回现实,她的大脑此时出奇的清晰,她想起了张重之那张床的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了,那深褐色的实木,让人深陷其中的款式,那不就是,棺材吗!
张重之有危险!余祐微坚信,张重之此时一定也遭遇了一些异事,而他一定不知道自己这个凭借伤口的疼痛脱困的方法,得去救他!
余祐微连衣服都顾不得换,飞快的跑出门,大力的敲着张重之的门,她知道,每一秒都有可能发生无法挽回的情况。
“张重之!张重之!”余祐微用最大的力气敲着门,没一会儿,睡眼惺忪的张重之打开了房门。
两个人见到眼前的人都愣住了,余祐微没想到张重之睡在棺材一般的床上竟然没有怪事发生。而张重之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再看看眼前穿着睡衣一脸慌张的余祐微,很是困惑,“发生什么了?”他知道余祐微不会无缘无故的在凌晨三点把他的门敲得震天响。
看到毫发无损的张重之,余祐微有些犹豫。
张重之却在昏暗的灯光下发现了余祐微嘴角的鲜血,他皱了皱眉,想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进来说。”
余祐微这时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虽然她的睡衣是可以外穿的短袖短裤,可跟一个成年男性共处一室穿着睡衣总归是不太好,便先返回房间套了件长开衫,才小心的关好房门,来到张重之的房间。
一进门,第一句话就惊呆了张重之,“张重之,我好像遇到灵异事件了。”
“灵异事件?”张重之瞪大了眼睛,“什么灵异事件。”说着,从桌上抽出一张棉柔巾,打开一瓶矿泉水将棉柔巾打湿,动作轻柔地擦拭着余祐微嘴角的血迹。
余祐微有些不自然的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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