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什儿置办上,不用再去租借官家和周家的。
可柳氏怎么张口?娘家也是有兄弟的,人家也要过日子,他们的钱也不是凭空掉下来的,两个哥哥也是没日没夜地干活没有一刻休息的,怎么在婆婆眼里,他们的钱就该赚了送到老秦家来不成?
所以柳氏一直装傻,从不跟爹开口要钱,甚至连他们总来送东西她都慢慢地拒绝,一来二去,婆婆觉得她娘家来送东西是该当的了,少一次不来送都不乐意,而且来了,还绝对不能留饭。甚至还会嫌弃送的东西不合心意。
一次次这样,现在真的就这么不要脸地说出来了?
如果这家的三个姑娘回来要,不知道她会不会给呢。
这话柳氏没法回答,如果不顺着婆婆就是被她说成忤逆,如果顺着,实在是太违心,索性就不吱声,放下饭菜就走。
“你回来?你去哪里?婆婆没吃饭你就想走?我看是我太惯着你们了,从来不让你们立规矩,你们越发不把我当回事儿了。”张氏瞪着柳氏,“我头疼,胳膊疼,你来给我捏捏。”
柳氏知道她是故意找茬,不过也没拒绝,脱了鞋就上炕去给她捏。
才一下,张氏就怒了,“怎么着,怎么着,你是想疼杀我?”
柳氏便不动了,看了门口一眼,这时候老秦头出现在了西间门口,拉着脸,“你快中了吧,没完没了,折腾什么,让孩子笑话。”
说着他就让柳氏吃饭去。
张氏哼道:“怎么着,我还使唤不上媳妇了?”
老秦头看儿媳妇出去了,便把门闭上,冲着老婆子扬了扬巴掌,低声威胁道:“你是不是不想好好过了?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邻亲百家的笑话。”
张氏自从那夜老头子说出让大儿媳妇当家替换她歇歇的话来之后,她就一直赖赖唧唧的直跟老头子干架,老秦头不和她一般见识,她就越发嚣张。
现在老秦头火了,她倒是老实点了。
老秦头瓮声瓮气地道:“我说过很多遍了,谁都别想分家,你倒是先拆我的台,你想分家是不是,那你就分出去吧,谁想和你一起分出去,你们就一起出去吧。啊,你说,到底是谁先起头要分家的,谁来挑唆你的?是不是老二家的?”
张氏觉得万分委屈,就没想明白那个大儿媳妇用了什么招数就把自己的儿子和男人都拉到她的阵营里去了。她气道:“是我想分家,还是她想分家?当我的家,也不撒泡尿看看她有几两沉。”
老秦头气道:“你胡咧咧什么?我不过是看你累,家里又穷得叮当响,也没什么东西,你还当个什么家?累死累活的,还不如让孩子娘当着家,你也轻快轻快,你怎么好赖话听不懂呢?人家大业娘可一点都没说,我让她当家,她还不乐意呢。”
老秦头真是气死了,他寻思着家里这么穷,这又要麦收了,让大儿媳妇当家,老柳家肯定高兴女儿受重视,以后还不得多来捧捧场。
而且,家里吃的不够穿的不够的,大儿媳妇当家,不得想办法操持?要是不够的话,怎么不得从娘家借点来?要不是家里实在是穷,就要揭不开锅了,她以为他能这么龌龊
她可倒好,先来拆他的台,真是气煞他了,她以为他很乐意管娘们唧唧的破事儿?为她着想,她还不领情,倒打一耙。
张氏冷笑道:“才怪呢,她能不乐意?我看就是她挑唆大福和你想拆我的台,让她当家,哼,别以为我不知道。”
老秦头气得懒得跟她理论,“你就自己瞎琢磨吧,你以为人家想当家?这家有什么好当的,让人家大业娘当人家都躲着呢,你这个老混婆子,真是昏了头了。”说着就出去不再理睬张氏,张氏气得在炕上哼唧着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的。
吃过晚饭,各人忙活各人的,之后就睡觉了。
秀娴是雷打不动的,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一沾着枕头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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