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全抄了。”
如此不通风月之人,任是思思见惯了各类男子,也不待见地轻蔑哼了一声,抱起自己的药箱,扭着纤腰,踹开门去。水红色的纱裙,背影摇曳生姿,好一个魅惑众生的主儿,却生了一副守财奴的心。完颜圻眼角一弯,瞥见门外几个奉药的小厮,①38看書网要掉出来的样子,巴巴地粘在思思身上,心下不悦。关门进屋,对一旁的管家言:“外头两个不懂事的,早点遣出门去,莫要在此探头探脑的。”
完颜圻再次瞧一眼躺在床上的雪妍,驻留许久,终究一丝叹息,继而忍不住猛烈地咳嗽。唯恐吵醒了雪妍,他有些狂躁地起身,压抑着咳嗽声,出门去。管家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忙嘱咐一下人道:“快去药房里取纱布和伤药来,送到王爷屋里去。”
是夜,风月依旧,云雾慢慢地遮住月色,风起卷起一地枯叶。城外一间旧茅屋里,如豆的灯火映照出诡异的身影,一个男子长身玉立,背对着窗,除了一身玄衣外身无长物。他听着屋外夜枭的哀鸣,声声凄厉骇人,闭上的眼缓缓睁开。
只听一声轻响,一只飞镖从屋外射入,一下子熄灭了那微弱的灯火。一个黑色的影子从屋檐上降落,跪在背对的男子身后。
“主子,情况已经查明。”那压低的声线柔美,明明就是女儿声音,却要刻意沙哑,显得古怪非常。
男子垂首,手里摸着一个晶莹玉色物件,似乎很是欣赏地细细把玩:“说来听听。”
“是,主子。”那黑衣人低着头,一一说明雪妍的病症和完颜圻对其看护森严,一想起日里完颜圻那鹰隼般的眸子漆黑如墨,如暴风雨般随时可能爆发,不由得隐瞒了完颜圻的异样。“梨花姑娘身上的寒毒所幸不重,又有玉髓护体,无甚大碍,但属下不解的是,她体内除了无日忧愁,还有一味毒物。”
黑衣人顿了顿,话语间似乎有所犹豫,迟疑间听闻自家主子不悦地一声咳嗽,复又低下头去,沉声道:“是……是焚情。”后面的话,黑衣人不敢多言,他垂下头去,唯有一双美目悄悄地打量自家主子的表情。
那男子一顿,转过身来,看着跪在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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