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灼灼直闯入人心底,雪妍的心下摹地有了几分计较。她再度询问:“但求作诗之人一展名姓,以评出今日最佳的诗作。”
话音未落,蓝衣男子已经向前一步,抢着说道:“既然这诗的主人都不敢把名姓写上,必然是不能见诸人前,怕贻笑大方了,我看就我那首可以堪堪比一下,不然这样。”他嘿嘿一笑,唰地一展扇子,道:“就由在下勉为其难夺得今日这上等的梨花酿了。”
雪妍正想发话,那蓝衣男子先行哎呦一声,扇子一扫身后,骂骂咧咧道:“哪个家伙暗算我?还好意思拿石子砸我?”
瞧着蓝衣男子原本厉害的表情一碰到身后的人后,立即变得逗趣起来。一干人众忍不住偷笑,雪妍也掩面暗笑不已,眼角却落在那黑暗的一处。
几番猜测,黑衣男子已经走出人前,对着雪妍面色从容,道:“在下不才,但得拙劣之作还能入得了老板娘的眼,还请老板娘指点一二。”
“老七,你这就不对了,明明是上好的佳作,却还藏着掖着,倒是看轻了我们去。难不成你对这酒没啥兴趣?”雪妍正想发话,不料蓝色男子却是不喜了,他一副审视的态度看了看黑衣男子,从他眼里瞧出了几番意味,继而又换了调侃的笑容。
黑衣男子只是轻瞄了他一眼,蓝衣男子即刻住了嘴,转脸看向雪妍时,已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模样。莫说是雪妍,就是她身边的姑娘也已忍不住吃吃偷笑。对上这么一个活宝,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早有好事者插句话:“两位公子文采各有千秋,难以定论,只是后者意境更胜一筹,以梨花喻人,比景更有味道。老板娘原本有言在先,以梨花为题,能比出个此等佳句来已是难得,何必非要较个真呢?”
雪妍听后不言语,却是转身至案前,提笔蘸墨,挥洒起来。不多时,收笔起身,身旁早有人随即念出声来:
“巧解逢人笑,还能乱蝶飞。清风时入户,几片落新衣。”
全诗上下无半个梨花,但字字着墨皆不离其情其境,化众人繁花喧天的赞许,低入平平淡淡几句真,仿佛一幅真呈现在人前的画。几番品味之下,说不出是诗中有画,还是画内藏诗。黑衣男子听后默许点头,微微露出笑意,雪妍从他的笑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若不出手压制一下,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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