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无语,过了一阵子,燕京秋索性将注意力转移至周围,打量了室内一圈,摹地想起什么,朝雪妍伸出手去:“你带来的烛台上可有画了什么?”
听他一言,雪妍才想起自己并不是无备而来,将小烛台掏出,又从潭水里弄了一点水,将烛台下打湿,印在薄薄有些尘的石桌上,一个缩小的图纹随即显现。她细细看着那流线走势,心中无数个疑惑在萦绕。
发现雪妍颦起的眉峰,燕京秋上前一看,一朵怒放的莲花逶迤绮丽,姽婳藤绕。说不出哪里有问题,但刻画间处处的诡异透着一丝迷离,如同夜晚雾水间的莲花池,一只挺秀莲花突穆探头,在一池宁静中划开一处不平凡的风景。
燕京秋将烛火靠近,仔细察看,莲花脚下似有一些零碎的文字刻画,但模糊不清,隐约间尚能留意出一两个字迹。
“霞……雾……?”燕京秋小声地辨认着,雪妍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看不清楚原文了,已经被人刻花了。”
燕京秋转脸一瞅,雪妍正端着烛台低端,数十道深浅不一的刻痕密布,将角落的两句话全部刻花了去。他焦灼地一把抢过烛台,皱着眉一直探看,可惜皆不能看出原来写的是什么。
“何人如此大胆,竟将内室里的东西毁坏?难道……”后面的话语燕京秋再没有接下去,与雪妍相视一刻便已心中有数,:“你想说什么就说,无需藏着掖着在心里头。”
“我心中所想的相比你也有答案了。”雪妍将烛台往桌上一放,面朝一室清凉,默默述说:“此处纵然简陋,但你不觉得少了什么吗?”她望向桌面的烛台,声音里透着些无奈:“这烛台怕是原本就属于这儿的,只是被人取走,又丢弃于墙后的密室处。”
“她……为何要如此?”燕京秋喃喃道,深深地呼吸一口气,满心的惆怅。
“因为她恨,恨虽同是被禁锢在密室之内,但所得到得情分却不相同。”雪妍没有逃避心中的汹涌,一字一句如同冰冷的霜结:“朝霞公主虽身处简陋石室,但不难看出先帝对她的情分从未衰减过,没有过往公主宫中的奢华,只余两个真心相对的人,已胜过世间所有。而你娘她……”雪妍顿了顿,她是第一次提起这个词,“她的密室里什么都有,曾尽显奢华,但君主的心已经变了,充满了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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