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琼皇,扔开他手里的剑,按住他的太阳穴,焦灼地问道:“父皇,你怎么了?头疼又犯了了吗?儿臣扶你上榻上休息,儿臣即刻叫太医来!”
燕京秋搀扶着琼皇好容易上了床,正欲离开叫太医,不想衣角正被人抓住。扭头一看,琼皇正忍着剧痛,奄奄一息道:“不用去了,朕不想再受这头疼之苦了,老九呀,你就让朕没有拖沓地去吧!”
“父皇!”燕京秋跪下身子,半边身子扶着琼皇靠着,脸上的表情早已变了几转,若不是琼皇头疼发作,此时的他会不会早已人头落地。身后汗津津一片,琼皇时喊头疼,又不让其去叫太医。他几乎以为琼皇真的是病糊涂了。
琼皇摸索着床褥之下,忍着头疼艰难地想支起身子。燕京秋深觉奇怪,扶着他疑惑地问道:“父皇要找什么,儿臣替父皇找就是。”
“你翻我枕头底下。”琼皇气若游丝,一反方才的冷冽之状,前后相差极大,让人觉得极其不安。燕京秋心下虽慌,但极力稳住心弦,却不晓得此刻琼皇已是油尽灯枯、回光返照之兆了。
从琼皇枕席之下翻出一卷黄布,看样子是近些日子备下的,燕京秋不解地打开轴卷,眼睛不自然地瞬间睁大……
夜风呼啸,刮得窗外的花木沙沙作响,树影婆娑,映着窗子竟生出几分可怖。雪妍靠在床榻上不得安眠。睡梦中隐隐见到敛辰满脸是血,目光呆滞地看着她,呜咽地喊着姐姐。他伤痕累累的双手几乎就要扒上雪妍的脸,雪妍惊呼一声,一下子从榻上醒过来。摸着四下真实软绵的被褥,才知只是一场噩梦,冷汗早已经濡湿了中衣,凉飕飕地沁出心骨,左右不舒爽。
雪妍靠在床上喘着粗气,好久都未能安定下心弦来,看了一眼窗棱上摇曳的树影,心下不安之意油然而生。摸着不甚稳定的心房,雪妍起身来,打算换件衣衫,杏儿早已在外室睡下了,这么晚了吵醒她终归不好。雪妍摸摸濡湿的衣衫,索性自己起身来换身衣衫罢。
走下床榻,直至衣柜处,忽然一道黑影从窗纸上一闪而过,雪妍一下子惊吓到,再次看清楚之时,窗纸上啥都没有,只剩下树影斑驳。沙沙的风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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