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了勇气。
又是几日不见燕京秋,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勉强可以下床来,杏儿端过温热的燕窝粥,一口一口喂着雪妍。雪妍的手还没有好全,看过得大夫都说,伤已深至筋骨,只恐日后捉笔绣花皆是不便,即便是琴已是不能再弹。
杏儿小心翼翼地伺候,一刻都不敢怠慢,眼看王妃的脸色异样的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就忍不住唠叨了几句:“王妃可要多用一些,大夫说了这血燕最为滋补,多用着脸色都好许多。”
雪妍不声不响,任着杏儿喂着,温热的燕窝入口皆是苦涩。她呆呆地望着床帘上细碎的花样,折枝牡丹俏丽莹然,丝丝缕缕皆是精致微微凉风入室,风起帘动。雪妍默默发出一句话:“王爷这几日去哪儿了?”
“回王妃,两位王爷今早已经进宫去了,咱家王爷说了,王妃身子不好,在家好生将养着,就不用入宫侍驾了。”
“侍驾?”雪妍无意多看了一眼杏儿,后者突然发觉自己多嘴了,忙垂下头不敢多言。偷偷看了王妃一眼,见雪妍脸上并无甚表情,杏儿这才放下心来,忙取了帕子替雪妍拭了拭唇边。
“王妃多休息一会儿吧,大夫说了,吃了药后多歇息下,莫要劳累了才好得快。”杏儿见依旧无神地靠在床边,似是有些乏了,支撑着昏昏欲睡,淡淡的表情看不出喜忧。她顿了顿,伺候雪妍躺下,又替她下了帘子,这才端着碗出去了。
水晶帘子一掀开复又垂落,颗颗晶莹拨动,本已歪在床上小憩的雪妍听见声响顿时睁开了眼,双眸里一扫方才的混沌,复原清明。她四下打量无人,捻手捻脚地爬起身来,对着屋里的牡丹盆栽猛烈地呕吐起来。
擦了擦唇角,雪妍虚弱地躺回床上,每日的汤药不断,为何她总是昏昏沉沉的?雪妍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定是那补品喝汤药里放了令她昏睡之药,不让她有清醒的时候。眼下四肢俱是无力,倒也正好成了她“好生休养”之名。
暗暗讥讽几分,雪妍嘴角露出一丝冷意。燕京秋为何如此待她?他明明说过要她和敛辰受尽苦刑,不会放过他们。可大婚至今依旧无敛辰的下落,不然以燕京秋对的敛辰的恨意,为何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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