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痛了三天三夜,不得已叫了稳婆助产才生下他。
到了生老二就顺利多了,怀胎10个月,肚子发动之后,我自己烧了锅热水,煮了剪刀和布,等王悌生下来的时候,是我自己剪的脐带,胎花也是拿了砖头坠着拉出来的。
你们爹一点用场都派不上,我生孩子时,他在镇上赌馆赌钱,几个孩子都是这样,全靠我一个人把你们拉扯大。”
刘婉拣出这段记忆,说个不停,几个孩子听得目瞪口呆,都觉得娘亲太不容易了。
其实刘婉在回忆这段经历时,心内也暗暗发怵,这样的生产经历也太恐怖了,多凶险啊!古代妇女同胞真是不容易!
吴慧被刘婉说得脸色发白,一看就是被她的生产经历吓的。
王孝赶紧捅了捅吴慧,吴慧会意,夫妻两个一起收碗,用竹篮提了去小河边洗碗。
王家的房子前面三百多米就是清溪河,他们平时都是在河里洗碗、洗衣服,惯常走熟了的,虽然这时候天黑了,但是他们也不用举火把,一路摸到了河边。
刘婉训斥吴慧的目的就是维持原身人设,见达到目的,也就没有再理会王孝帮吴慧的事。
洗碗用的是稻草烧的草木灰,今晚的碗盛过饺子,油腻得很,王孝拿着装草木灰的竹筒,对吴慧道:
“娘子,多用点草木灰,不然洗不干净,会被娘骂的。”
“还是省着点用,要不一会儿回去要烧稻草,娘又该骂咱们大手大脚浪费了。”
吴慧反而担心这个。
“唉,怕什么?稻草田里有的是,没有了我会去捡,又不花钱,娘有什么好说的。”王孝不以为然。
“娘会指桑骂槐,你没看她刚才就趁机骂我吗?谁让你好事,要帮我洗碗呢,她心疼你,舍不得你洗,怪我不主动干活。”
吴慧看得很清楚。
“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看我跟着你来,她不也没说什么吗?”
王孝赶紧讨好地对吴慧道。
他当儿子的,没什么本事,也不会手艺,也不懂生财之道,只能夹在婆媳中间,给她们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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