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会,但是青衣也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照顾身边的人。”
“嗯。”
救死扶伤?我没有那么伟大,我想照顾的人,他们都在这里,他们都比我厉害,我不需要保护任何人,但是也不能总是让别人来保护自己。
他又起身从身后书架的上端,拿来几张白纸放在我面前,起手环过我的身子,一阵浓厚的檀香缭绕鼻前,伸手从笔架上取下一支毛笔。
砚台放在笔架上,离他有些远,师父试着去拿,好几次未够着,最终放弃了,才道:“青衣,将砚台拿过来。”
“哦”,我站起身趴在桌面将砚台拖过来,放在纸张边。
他提笔沾些墨水在纸上写上一个‘医’,轻声道:“这是‘医术’中的‘医’,青衣拿支笔学着写一个给为师看看。”
“哦!”
我满心欢喜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笔,趴在桌子上咬紧牙齿慢慢学着师父的模样努力画着,真的好难写,一口咬上笔头,苦恼看着师父:“这个字好难写呀,青衣不想写这个字,师父能教青衣写自己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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