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凌被喜乐连推带打地赶出了房间,到院中看到那团被他揉掉的纸,依然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不由得松了口气,刚才为了讨喜欢开心,他沒有多想,现在确实有些后怕,万一真被人捡了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喜乐见玄凌把纸团拿回來,这才松了口气,立刻一把火将那方子烧成了灰烬。
云汐在厅堂里焦急地等着,看到玄凌带着笑容走出來去给喜乐拿吃食,才小心地问:“她不生气了。”
玄凌不屑地瞪了她一眼:“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任性,每个男的都像宇文风一样窝囊。”
云汐立刻跳起來:“这么容易就让你过关,喜乐也太沒骨气了。”
宇文风摇了摇头,她现在嚣张起來,刚才都快急哭了。
在喜乐药方的基础上,玄凌稍做改进,熬了药给宇文若鸿服下,玄凌生怕药量不够,连着给他服了三日,这才算安下心來。
喜乐的身体还沒有完全康复,云汐一边挂念素颜欢的情况,一边又担心喜乐受不了长途颠簸,在走和留之前犹豫不绝,直到古枝温雅的出现,大家才彻底下了决心。
温雅脸上带着风尘的倦怠,皱着眉头对宇文风说:“王爷,你怎么接云汐接了这么久,让我好找。”
宇文风微微一笑:“有些其他事耽搁了,公主如此着急,可是有事。”
温雅的目光落在玄凌身上,露出了笑:“自然是有事,我是帮人捎话來的,古枝松想见你。”
玄凌略微皱眉:“你确定他要见的是我,不是宇文风。”
温雅淡定地说:“这个我自然不会弄错,古枝松已经被皇兄软禁,活不了几日,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哥哥,他最后求我一件事,我不能不答应,只好替他跑一趟了。”
云汐和喜乐对望一眼,古枝松要找玄凌,准沒好事,不过她们还有更关心的事,于是追着温雅问道:“古枝柏夺了皇位,那幻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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