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就不要的,灵蛊的血脉何等珍贵,不能在你这里断了。”
云汐听着前面半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听到后面半句,忽然冷笑起來,她抬起头看着妖蛊师说:“师傅,灵蛊灵蛊,你想到的就只有灵蛊的血脉,你根本就不关心我的感受,你在意的,就只有血脉,灵蛊的血脉关我屁事,就算它在我这里断了,又如何,你要杀了我吗?”
妖蛊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云汐,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來,气氛冷到了冰点。
玄凌低头沉吟片刻,慢慢走了出去,半个时辰之后,他端着一碗药又重新走进來,将药碗送到云汐面前说:“这是你想要的,如果你觉得孩子沒了,你和宇文风就能当作什么都沒发生过,那我成全你。”
妖蛊师从椅子上跳起來,怒道:“你和她一起胡闹。”
玄凌将药搁在床头,制止住妖蛊师几乎冲上前來的行径,冷冷地说:“身子是她的,她如果不想要这孩子,谁也帮不了她,我们走。”他一边说,一边连拖带拽地把妖蛊师带出房间。
临出门前还回头对喜乐说了一句:“出來,别被你这狠心的妹妹带坏了。”
素颜欢和喜乐对望一眼,一起走出去,一左一右地架住妖蛊师,把玄凌解放出來。
玄凌立刻如鬼似魅地落到云汐屋顶上,掀开一块瓦片向里张望。
“他干什么。”妖蛊师皱着眉头问喜乐。
“当然是去看着云汐了。”喜乐扁了扁嘴说:“师傅你真不会说话,干嘛总拿大道理來压云汐,你这不是在说服她,是在激怒她,云汐不吃那套的。”
妖蛊师的脸色沉得可怕。
喜乐继续说:“玄凌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绝不相信云汐会忍心杀了孩子,但她必须先过自己那一关,否则我们保得了她一日,保不了她十个月。”
云汐颤抖地端起药碗,伸手抚上自己小腹上,她真的有孩子了,虽然现在她还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他确实存在着,她这个狠心的娘真的要扼杀这条无辜的小生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