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宇文宾这木鱼脑袋到底什么时候才肯开窍,云汐还要受多少罪……
宇文宾犯了难:“小乐姑娘,本王已经把最好的太医都找来了,你总不能让我去把父皇的御医请来吧。”
喜乐忽闪着眼睛说:“王爷,小女听说大祭司甚是神通,不管谁病了痛了中了邪,他都能治好,能不能劳您把他请来帮妹妹瞧病?”
宇文宾眼睛一亮,对呀,他怎么把杜恒永忘了!
宇文宾带着喜乐去找杜恒永,玄凌悄无声息地落到屋子里,看着云汐憔悴的脸庞,眼中闪过一抹柔光,教训地说道:“你说说看你,面前摆十条道,就非要选最受罪的那条!想要震慑杜恒永,可以把蛊下在别人身上嘛,偏要和自己过不去,真不知道你吃什么长大的!”
云汐冲他扮了个鬼脸:“下在谁身上啊?你身上吗?”
玄凌没有搭理她,又给她输了点真气,淡漠地离开。
宇文宾带喜乐去找杜恒永,却不想杜恒永在陪皇上闭关读经,至少得等三五天才能出来,喜乐无比郁闷,真是点背!
宇文宾也很无奈,颇有几分垂头丧气。忽然,迎面走来的两个人让他眼前一亮。
“五哥,你和王妃今儿进宫给皇后请安吗?”宇文宾满面春风地跑过去。
宇文风见到宇文宾和喜乐在一起,有些诧异,还是点了点头。
“五哥,这位是年姑娘。”宇文宾忙不迭地介绍:“她妹妹病了,高烧数日都不退,我今儿原本是想来请大祭司帮忙的,不巧他闭关去了,我想……想请你和王妃去我府上走一趟,救人如救火,行不行啊?”
宇文风向喜乐瞥了一眼,转向宇文宾笑道:“你想请王妃是真,想请我是顺带的吧。”
宇文宾讨好地一笑:“我单独请王妃,于礼不合嘛。”
宇文风淡淡地看了杜紫烟一眼:“那我们去瞧瞧吧。”
杜紫烟温柔地笑道:“听王爷的。”
云汐躺在床上,没有等来杜恒永,却等来了杜紫烟和宇文风,她不可思议地看向喜乐,喜乐耸了耸肩,示意计划不如变化快,不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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