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宏云从未见过宇文风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他不敢再说话,赶紧点头,立刻打马走人。
宇文风回到营帐,云汐还是昏迷不醒,他甚是疲累,颓然坐在床沿上,他对她的身世做了无数推想,却独独没想过她会是宇文若惜。
他拾起她的小脚,仔细端详着,心里一片冰凉,这么白皙的脚,他曾经见过的,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现在一切都晚了,他隐瞒云汐的身份,结果皇上赐婚,他们乱 伦,现在木已成舟,倘若事情败露,别说太子之位,宇文敦只怕连他的命都不会留。
傅宏云不知道宇文风为何急着要见醉春花,但他知道必定出了大事,所以紧赶慢赶,只日一夜,便把醉春花给带了过来。
宇文风让人换了一张床,把云汐整理妥当,又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安安静静地躺着,外人看来,好像云汐只是生病昏睡一般。
他冷冷地向床上一指,问醉春花:“这是宇文若惜吗?”
傅宏云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惊呼出声来。
醉春花朝云汐看了一眼,顿时面如土色,扑通一声跪下去说:“太子爷,若惜郡主是自己跑的,不关小人的事……”
宇文风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又问了一遍:“我问你她是不是宇文若惜,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
醉春花觉得一阵由衷的寒意,声音发抖地说:“是……是……”
“混蛋!”宇文风忍不住骂出了脏话,手起掌落,醉春花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傅宏云怔怔发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看看床上的云汐,又看看暴怒的宇文风,惶惑不安地说:“太子爷……”
宇文风心烦意乱地挥挥手,指着醉春花的尸体对傅宏云说:“你出去吧,把这尸体处理了。”
傅宏云眼中掠过一抹杀机,向床边走去:“我把那女人一起处理了。”
宇文风伸手拦住他:“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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