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慌张地抓起一件外衣披在自己身上,一边往床下爬一边结结巴巴地说:“太……太子爷,云汐有病在身,还是离您远点的好,否则传染了太子爷,岂不是我的罪过。”
宇文风眼里闪过一丝笑,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轻轻一带,将她圈进怀里,握住她的手,贴在她耳边低语:“凡事都有第一次,别紧张。”
云汐的脸红成了柿子饼,什么第一次……他的怀里好暖和,嘴唇贴在她耳边,让她有些发痒,她想挣扎,却有种莫名的无力感,似乎喝了一坛陈年佳酿,头晕脑胀。
宇文风这才呵呵笑起来,将她放到一边,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真是个孩子。”
云汐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叫她孩子,她咬紧嘴唇说道:“太子爷,我还是出去吧,若是害你也染上病,太子妃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宇文风笃定地看了她一眼,扬了扬眉毛说:“你病着,我又不会干什么,有什么好怕?围场不比城里,早晚温差大,你的睡塌在门口,难免透风进来,病怎么会好?”
他将云汐重新塞回被窝,柔声说:“我让你躺这就躺着,现在在围场,只有我们两个人,等回了太子府,你找这样的机会,就难了。”
云汐不解地看着宇文风,不明白是什么样的机会,但见他只是老老实实地躺着,并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她就天真地放松了警惕,没有去想她的睡塌是可以移动的,谁说一定要放在门口吹风了?
宇文风看着营帐的顶棚,有意无意地问:“你没进太子府之前,住在哪?”
云汐完全没有被人套话的觉悟,还以为太子爷在跟她聊天,于是老实地说了出来:“住山上。”
“山上?”宇文风略感诧异:“你真的住在山上,没有亲人,只和鸟兽为伴?”
云汐眸中无端地黯沉了两分,幽幽地说:“我很小就被家人丢在山上,从前我以为自己没有亲人,觉得很孤单,但后来我找到了家人,却觉得更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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