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团队干。孙烙跟着工头也算踏实了,至少不用自己再去抢活干。
工头这边一完工就转到下一个城市,跟那边包工头合约已经签好了,就等这边完工直接过去。孙烙是看到了这里面的油水,工地上小的包工头子一年也能有好几十万的收入,更别说那些承接大工程的头子了。
孙烙现在做不了别的,只能先做这个,他是想着尽量取得工头的信任,争取半年后也能带个十来人的小队,这样他跟安以然的生计就不用愁了。
这么计划着孙烙心底又涌起浓情蜜意,他是多么庆幸身边的她这么听话。
孙烙跟着工头去了别的城市,而安以然却在这时候被孙家赶出了孙烙的公寓。
公寓被拍卖了,安以然根本阻止不了。
当她被孙家人像垃圾一样赶出去的时候,她对这个世界关上了心门。
眼泪就那么直接滚下来,她联系不到孙烙了,他答应过她,手机会一直开着的,可他已经关机很久了。
她该怎么办?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把一个生活在贵族的少爷害成这样。
寒冬腊月,安以然抱着厚厚一叠画,背着画夹孤独的,一步一步走着,走进寒意肆起的隆冬。
沈祭梵整了整平整得过分的衣装,脸上勾起抹恰到好处的笑意下车,挺拔的身姿在寒风中屹立,霸气彰显。弹了下袖口的尘埃,迈步向她走去。
安以然咬着唇,眼泪双滚,安静的将无尽悲凉化作眼泪排出。
撞上一个人,她不得不停住,抬眼。
泪眼朦胧中,男人深邃的轮廓渐渐清晰,有些吃惊,微微后退了一步,难掩哽咽,低声说:”对不起。”
然后准备绕开他往前走。
沈祭梵立在原地不动,臂膀优雅的伸出去正好横在她身前。
他侧目看她,低哑而醉人的声音问道:”无处可去了?”
安以然低下头,没有回应的意思。沈祭梵很有耐心的踱步到她身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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