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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颓然和痛苦令安以然更愧疚了,她小心坐过去问:“那你想怎么样啊?”
沈祭梵猛地抓紧她的手说,“为什么要这么迫不及待的和我撇清关系,我们好歹彼此坦诚相见两次,这么亲密的关系,难道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安以然歪头去看他的脸,他好啦?
沈祭梵真不耐烦了,伸手不客气的推了一下她的脸。为了来这一趟,他老脸都丢尽了,软磨硬泡这么久竟然还没拿下这傻妞,沈祭梵啊沈祭梵,你是不是真被这女人迷住了?什么时候阴狠的沈祭梵也这么顾忌别人了?
“沈祭梵你是不是没事了?”安以然被沈祭梵推开也不恼,又转头问。
沈祭梵脸子一狠,翻身把人压了。
这男人火起来实在凶狠,连这辆改装过的军用越野车都因车内撞击剧烈而使整个车身跟着剧烈震荡,好在这辆大家伙停的位置够隐秘,不然那晃动的气势不吓傻人才怪。
完事儿后安以然连爬的力气都没了,连哼都不愿哼一声。沈祭梵吃饱喝足心里总算痛快了,他早摸出对付安姑娘的招数。
对付她,就不能顺着,依着她那慢腾腾的性子,你跟她去磨吧,指不定磨个三五年还成不了事。索性来狠的,就不信他沈祭梵拿不下个女人。
沈祭梵看安以然那疲倦倦的小眼神心里高兴,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的亲,火热的掌在她身上走得仔细,一处也没落下。
忽然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安以然猛地脸色爆红,水漾漾的眼眸子似怒含嗔的瞪他,想骂人可一时间又找不到话来骂他,只气得怒哼哼的瞪着他。
沈祭梵着实高兴,低沉的声音笑出声来,撞击胸腔闷闷的响,一下一下的节奏沉稳,听得安以然更是面红耳赤。沈祭梵似有所指的对上她的眼,目光缓缓往下移去。
安以然臊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敛下眼睑把脸埋进男人哧裸的胸膛以避开他哧裸裸的目光。
“沈祭梵,你不是好人!”这是她最狠的定义,一般被她定义在这一类的人她都不会搭理的,有明显的不可跨越的国界。
然而,这话对象要是谢豪或者孙烙,可能有用了,铁定能急死个人。可面前这人是沈祭梵啊,他有耐心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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