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定他是一个习武之人,是一个常年双手握刀的高手。此种握刀的手法,极有可能是扶桑之人。
阿塔娜望着婢女道:“他还活着,还有救。我们把他扶起,找一个落脚的地方安置他。”
“小姐,我们赶路要紧。一个不相干的人,我们何必管他。要是我们好心把他救起,但他对我们不怀好意怎么办?看他的装扮,此人绝非本土之人,绝非善类。小姐,你不能让自己深陷险境,你不要忘记你的使命,你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婢女抓着阿塔娜的双臂道。
“我的使命,我永远铭刻在心里,永远不会忘记。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眼前的此人,我必须救。或许,他以后也会救我一次。”
“小姐,你何处此言?”
婢女不解,但阿塔娜小姐的决心已下,她也不好反驳,只能照做不误。
她们把白发男子扶到一个破木屋里,安置下来。
木屋外观虽破,但总好歹是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婢女在屋内简单地收拾了一下,打了些水过来。
阿塔娜用自身随带的手帕,禁了水,擦拭着男子的脸。
这时,男子醒了,但他的神智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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