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月如儿心善,常年往这座寺庙捐了很多香火钱,让高僧收养一些无家可归的男童,让他们有一口饭吃。
纳兰署艰难地拿起令牌,令牌被澹台赤的内力震得裂痕累累,不过它并没有彻底的裂成四分五裂。
“如儿,对不起,我没有尽到保护你的职责,我没法办法为你报仇了。”
纳兰署手上的血渗进令牌的裂缝里,突然令牌不停地抖动,挣脱出纳兰署的手掌,独自飞向了上空。
“纳兰署,吃我一刀,去见阎罗王吧。”
澹台赤又一次使出陀螺刀法,不过这一次是陀螺状的刀光飞奔向纳兰署。
“夫人,等我一下,我来找你了。”纳兰署闭上眼睛,做好赴死的准备。
突然,一阵紫光闪现,形成强大的气罩,罩住纳兰署以抵挡澹台赤的陀螺刀式。
“什么鬼东西?”澹台赤道。
纳兰署睁开了双眼,他看着上空悬浮着的那块令牌。
是它,它发出的紫光救了我。
澹台赤提刀,右脚一登,飞向上空,他运足功力,双手握住刀柄,用全身的功力使出陀螺刀法,他要毁灭那块奇怪的令牌。
只有毁了它 ,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救纳兰署了。
当澹台赤的大刀碰击到令牌时,“砰”的一声巨响,令牌裂成了碎片,不过澹台赤被震得十几丈之外。
澹台赤一连撞击了十几个云顶国的士兵,最终才停了下来,他趴在地上连吐了好几口鲜血,满眼惊悚,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令牌以力借力,澹台赤使了多少力气去毁灭令牌,这些力气原原本本地还给澹台赤。真是天道轮回,恶有恶报。”纳兰署感慨道。
虽然纳兰署和澹台赤都身负重伤,但纳兰署的弟兄都战死在沙场了,澹台赤的大军又向皇城再一次发起一轮又一轮的进攻。
皇城危矣!
皇城危矣!
“不!”纳兰署一声呼喊震耳欲聋。
令牌的碎片快速飞向上空,碎片自动合并,一块新的令牌出现了,不再是原来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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