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我知道了。”杨金枝仍憋不住的想笑,不停地打量礼芬。礼芬被看的难为情,问道:“我身上有花?”
杨金枝得意地笑着说:“在我家里,你略喊一声,他包成钱哪里能得成?肯定是你也愿意的,对不?”
“杨金枝一一”礼芬气急,要扑上来掐杨金枝,杨金枝大笑着跑回屋。杨新华正在画图,问道:“干什么疯疯颠颠的?”
“礼芬怀孕了!”
“我知道,包成前发现睡错人了,找过我后帐,以为我喜欢礼琪,有意安排他们的!”杨新华说着,想到包成钱睡错人后,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十分得意。
“不是你留着自己用的吧?”杨金枝也怀疑起来。
“别想的那么不堪,你过来参考一下,上次带丝织厂的人去苏杭和广州,考查了丝绸市场,总体来说不容乐观,全国的县级丝绸厂都垮掉,咱们县拖到今天真不容易,我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可行的办法就是贴点钱让它存活着,等待市场行情变好!”杨新华把画的图推给杨金枝,杨金枝看过一遍,同情地说:“照这上看,真不能让丝绸厂倒,它倒下,缫丝厂受其牵连,也得倒,几百名工人不说,你这里画的牵扯面更广,喂蚕的老百姓,桑树,整一个产业链全部趴下,我看这张纸上标有国外市场的可能,是不是咱们努力一把?”
“试试吧,别的厂都好说,丝织厂是一招死棋,不好走!”杨新华站起来,伸指在丝织厂三个字上点一点说:“我不能把好吃的吃了,不好吃的吐出去,让人看笑话!”
“行吧,反正你决定的事情,你那帮人很少推翻的,市场就这样奇怪,过几年又会复古一次,先养两年看吧!”杨金枝也是这样认为,杨新华感觉压力小些,打电话给饶辉,让他招一个懂韩语的销售员,再去韩国。
县里给他的四个厂中,饶辉是唯一一个没被撤换的书记,现在的饶辉降一级,为丝绸厂厂长,新华企业里,没设过书记的职务。
饶辉与杨书记是老伙计,自然去过杨书记家,与别人不同,饶辉一直另类,穿着打扮像个农村老大爷,大嗓门,性格特别豪爽,小时侯的杨新华特别喜欢他。杨新华参加工作后,曾去丝绸厂找过他。
那时候饶辉肝硬化,在南京治疗,一直被饶辉压着的厂长开始当家,他先否定了饶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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