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让她提供地址,通知仝建群的家人前来,但是,火葬厂的存放费又扒光了她身上的钱。
刘梅只身在外,有什么办法?只好又回去继续打工。到挣够了路费,她排队买火车票时,到售票口,发现身上的钱被掏一空。
多么灰暗的日子啊,刘梅连哭都不会了,她也曾想爬上七楼,跟仝建群一样,纵身一跳,把所有的烦恼和不幸砸出一摊血。
是邻厂闪烁的电焊弧光救了她,她想到了船厂,想到了杨新华,想到和杨新华在一起时的欢乐时光。
小解把几份材料签完,看到还蹲着的刘梅说:“你起来吧,打你的人我让她们劳教一星期,罚款五百块,够严厉了,你消消气回家,他们经此一例,仝家除非不要命,再去找你麻烦!”
刘梅出派出所大门,打辆板的回到凤凰新村,杨新华给她买的房子,三室一厅。她对着镜子给自己脸上身上擦碘酒。以前怕疼,后来被仝建群打的心死了,什么疼的也不怕。现在她怕这张脸被杨新华看到,肿涨,丑陋,还有几道血淋琳的搔痕。
杨新华开完会,跟大家去招待所吃饭,随便对付两口,匆忙去造船厂,万红遍与胖子傅海在船厂忙了几天,说今天能装出第一台挂浆机。
他接造船厂,一方面迫于陈计兵的压力,最大的赌注,是船用挂浆机,满河筒子跑的船越来越多,挂浆机成为常用品,有很大的发展空间。
作为造船厂背后的领军人物,杨新华对第一台很看看重。他仍然去晚了,到造船厂时,挂浆机组装完毕,各种试验已经结束,作为里程碑式的第一台,已经被工人固定在芦厂长办公室墙上。
杨新华敲芦厂长的办公室门说:“我盼了又盼,赶了又赶,结果是为你老家伙做嫁衣,第一台挂浆机成为你的战利品!”
芦厂长跟着忙一上午,他跟杨新华一样,知道这东西的重要性,但那么快生产出来,出乎意料。他兴奋地说:“你从哪弄来的两宝贝,太厉害了,造挂浆机,就没有能难住他们的,我要给他俩发奖金!”
杨新华摆手,示意他别发了,自己与俩人有约定,造出新产品给十万块。
芦厂长把桌上的记录数据推给杨新华,谦虚的说:“这东西我看不懂,你拿去看!”
“全是数字,我也一样看不懂,但我相信两个家伙的能力,给你打个赌,我认为一个星期之内,肯定会批量生产的。”杨新华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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